云玱言低笑一声,声音淡淡却带着威慑力,“伊将军说笑了。”
“并非所有人都知你家死士的标记,更何况事出突然,除了死士,您还能让谁去处理?”
“那又怎样?老臣为礼朝出生入死几十年,凭这么个人证,就想污老臣的清白不成?”
伊湛依旧有恃无恐。
云玱言依旧从容淡定,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出手的是伊家死士,这事不是你做的,那也会是伊家的其他人。”
“若你不知情,那孤来猜猜,是伊子恒?伊子轩?还是伊子祺?亦或是伊侧妃?”
面对云玱言的步步紧逼,伊湛终于有些坐不住,声音里也带着些许慌张,“殿下不要信口雌黄!”
伊湛说着,有意无意的看向栎王。
可人证和供词都有,物证也就是那乳母里衣又不方便示人,所以只在供词里提到,未曾呈现上来。
栎王纵然想帮,也不敢现在开口,只好低头默不作声。
皇帝已然看完供词,见状声音拔高了些许,“伊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伊湛眼见已经是铁证如山,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我说什么有何用?”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手都伸进东宫后院去了,未免太过了点吧?”
皇帝压抑着怒气说道,说着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伊湛嗤笑一声,“伊侧妃的孩子刚没,陈侧妃的孩子就来了,伊侧妃从小就是娇生惯养,老臣心尖上的珍宝,能受这委屈?”
“当初我就不愿她嫁给太子,可她非以死相逼我才让她去,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敢问皇上,若是您的女儿被这般对待,您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