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后在清泉殿的喊叫声,王上驾崩的事像风一样的传遍新城的每一寸土地,传遍芝国的每一寸土地,传遍神州的每一寸土地。
得到消息的言纶带着李峋急匆匆的往清泉殿赶去,言纶对父王突然的离世心生疑虑,必须亲眼看到才肯相信。
张影带着众多守卫守在清泉殿外,拦住了正要往里走的言纶,言纶看着拦路的张影斥责道:“大胆,还不快让开。”
“没有王后娘娘的御旨,恕属下不能让步。”
张影将剑抵在言纶的胸前回道。
言纶怒气冲冲的望着张影,身后的李峋将自己的佩剑举了起来,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
春草从殿内走了出来朝着张影和言纶各行一礼说:“张将军,王后娘娘请二殿下进去。”
张影听到指令将剑收了回去,朝着言纶做揖向后退了两步。
李峋看到张影退去也把即将拔出的剑插了回去,言纶满面怒气的朝着张影甩了甩衣袖,走了进去。
张影看着李峋尾随着将他又拦了下来不容争辩的说:“李将军,王后娘娘只传了殿下一人,你请在此等待。”
“你!”
李峋看着面前张影挡在自己胸前的剑,又看了看言纶朝着自己摇头,不甘心的将张影手里的剑向后一推,张影毫无防备的向后退了几步。
李峋看着张影狼狈的样子,才稍稍平息了一点怒火,在殿门口一动不动的站着,做好随时冲进去的准备。
言纶走进殿内看着床榻上蒙上白布的言牧,还有跪在地上声比天高,嚎啕大哭的言绝。
眼泪开始在眼中打转,身子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走到了床榻边,鼓起勇气用双手慢慢地将白布揭了开来,映入眼帘的是言牧苍白消瘦的脸,还有嘴角稍微带着的血迹。
言纶指着言牧嘴角的血迹质问到:“王后娘娘,昨日我来探望的时候父王还好好的,今日怎么突然就死了?”
王后不紧不慢的坐到床榻上,将言牧嘴角残存的一丝血迹用手帕轻轻地抹去,眼含热泪的说:“王上,是痰瘀在喉,久咳不出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过去了。”
“王德全何在?怎么没看见王总管?”
言纶环顾四周看着跪倒在地上的侍从们没有王德全的身影问王后。
王后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眼露悲伤的的走到言纶面前说:“王总管,见王上崩逝,已随王上去了。”
言纶看着面前站着的王后悲痛欲绝,虽然对王后的说辞存满疑虑,但是没有证据,只能听着王后说什么是什么。
甩起衣袖朝着言牧跪了下去,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对着言牧磕起了头满面忧伤的说:“王后娘娘,父王可留下什么遗诏?”
王后娘娘擦了擦眼泪将袖子里沾着言牧鲜血的诏书,递到了言纶的面前伤心的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王上,在崩逝之前用尽全部力气,写下了这份诏书。
本宫已经传了李相辅、郭御史、张太尉一起商议王上殡葬和新帝登基事宜。”
言纶看着王后从容的将诏书递到了自己的面前,言纶淡定的将诏书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将诏书展了开来,随着字迹的露出,言纶心中一惊,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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