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回答……
在这个地点,那人与眼前这人的回答重叠,就连神色也相差无几。
李袖春微微退后一步,她被他逼人的视线盯得偏过了头去。
心里有些震颤,这男子怎么直勾勾看着自己?莫非他不喜欢红色?那也不至于吧……
“妻主既然说选这个颜色,那就是这个颜色了。”
花顾白毫不掩饰的言辞,让恨春萧雅都呆了一瞬。
李袖春更是面红耳赤的傻住了,他这还是第一次叫自己妻主。
可能是由于在外面的缘故?所以他才这么叫自己?
这么想着,不知为何耳边却闪过谁撕心裂肺的声音,喊着妻主两个字。
但是一晃而过,她什么也没能抓住。
在恨春结账的时候,李袖春被店主叫住了,“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么宠夫郎,上一次的那件红衣服没收你们的钱,这一次可不会了。”
店主打着算盘,一番话说的李袖春摸不着头脑。
倒是换上了新衣裳的花顾白,站在一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自这个小插曲过后,李袖春忽然发现,她撞见花顾白的次数开始增多了。
经常她在院子里玩雪时,那男子会让恨春摆出热茶来,他就坐在附近披着新买的红冬衣读着书。
但是,眼神却时不时与自己对上。
他倒是不会躲闪,每次对上的时候,他都笑得比绽放的红梅还娇艳,让李袖春想忽视他都难。
……从没见过偷看还这样明目张胆的。
而且,他好像是叫上瘾了,妻主这个称呼就这样沿用了下来。
李袖春又不能拒绝,虽然自己失忆这个理由在前,但似乎原主跟他就是夫妻相称,别人也没做错。
她有时都有些奇怪,一开始明明觉得这男子对自己疏离而冷漠的,怎么最近越发的觉得他……黏人了起来?
不久后的一日晚上,她的房门被敲响,那男子抱着白狐站在外面有些踌躇的看着自己。
“顾白?”
这几日的相处,她已习惯了这么叫他。
“白狐它不太对劲,怎么也安抚不下来。”
花顾白小心翼翼道,“你能陪我哄它入睡吗?”
他的狐狸眼垂下,咬着唇看起来很焦虑。
李袖春愣了几秒,就听他软软叫了声:“妻主?”
李袖春哪受得住他这样苦苦哀求,想了想侧过身让他先进来,把白狐安放在自己床上,关上了门,冬夜的屋子里才热了起来。
她拉过两把椅子,和花顾白一人一边,安抚着白狐。
李袖春还在观察白狐到底怎么了,让这人大半夜焦急到求助自己,可不过半刻钟那白狐早就在她手下不断按摩中呼呼大睡了。
哪有什么他所说的不对劲的样子?
正要询问他,半边肩膀忽的一沉,随即就是吹拂到耳边有规律的呼吸声。
李袖春耳廓发麻,红着脸不可置信的侧头,差一点碰到了男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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