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伦汪!
雅伦你怎么了汪!”
皮皮猛地跳起来,一头撞向屏障。
“砰”
地一声,她撞到先前弗拉德设下的屏障上,发出一声闷响。
李准秋连忙看向一直在看戏的弗拉德:“公爵大人……”
弗拉德随意挥挥手,屏障消失,血液和臭味迎面而来,差点把李准秋熏倒。
皮皮毫无顾忌冲向雅伦,飞溅而起的血水染脏她雪白的毛发,有几滴溅到她的眼角,像是眼睛流出的血泪。
“呜呜雅伦!
雅伦怎么了汪!
疼吗?”
疼吗?她问他疼吗。
这几天,雅伦承受的痛苦无法计算。
他做了很多很痛的事,也说了很多很痛的话。
他以为他已经习惯这种疼痛的滋味。
“疼,好疼啊……”
雅伦将手在身上擦了擦,可是不管怎么擦都很脏。
他想要摸摸皮皮的头,可是手伸出去又不敢落下。
皮皮低下头,在雅伦面前趴下,将头放在他的手下蹭了蹭:“雅伦不疼汪,皮皮替你疼好不好?”
雅伦闭上眼,哽咽着:“你怎么这么傻!
怎么这么傻啊!”
皮皮舔舔雅伦的脸:“皮皮帮雅伦把苦苦的东西舔掉,雅伦就不疼了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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