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翔东满脸激动之色,因为自己老家在江淮九龙岗这件事情,自己真没跟外人提过,说起来这事还有点违规。
当初自己升职的时候,按原则来说,不允许在家乡省任职,毕竟煤炭现在是国家能源的核心,为了防止裙带关系,有很多相关的规定出来。
但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八十年代户口管理混乱,冯翔东用了点人脉,就把户口给迁去外地了,然后升职的时候,规避了相关的政策。
而他任职在淮东后,给家里各路亲戚没少带来好处,不管是就业,还是办事,在淮东基本上就是冯翔东一句话的事情。
同样的,自己老家在淮南这事,就被冯翔东当做禁忌,不单单自己不说,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很避讳这件事情,生怕被人知道会有麻烦。
而现在韩毅一句话直接道破,冯翔东心里是又惊又喜,惊是韩毅居然知道这件事情,喜的是连这么秘密的事情都知道,这还能不是高人。
韩毅却一脸淡然的道:“我真不是什么高人,但这件事情也确实古怪,你如果有心的话,咱们可以慢慢聊聊。”
冯翔东这人生性就迷信,迷信迷信,先迷而后信,韩毅把话说的似是而非,就是先让冯翔东迷进来,然后以他的性格,接下来就是深信不疑了。
果然,此时冯翔东对韩毅已经没什么怀疑了,主要还是之前的事情太诡异,太不可思议了,至少冯翔东想不到,韩毅能用什么办法来印证之前的预言。
“您说。”
冯翔东恭敬的说道。
韩毅皱起眉头,似乎思索了一段时间,然后缓声道:“我姓韩,叫韩毅,家是淮东的,在林圩子那边,家里兄弟姐妹一共六个人,我排老三,上面一个大哥,一个姐姐。”
“我家大哥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常年在外面瞎混,跟着那些青皮流氓交情比跟家里人还深,今年初,我哥在淮南跟人干仗,让人打的昏死在九龙岗那边,人还被扣住不放。”
“我大哥朋友跑回来报信,我爹娘当时不在家,报信的人就把事情说给我听了,我爹娘身体都不算太好,我怕他们知道这事之后急出事,就藏了下来,收拾东西自己往淮南去了,还嘱咐我姐,这事先瞒着别说。”
韩毅缓缓诉说着故事,这故事还真不是全编的,因为当时大哥真是在淮南被人扣住,自己去把人领回来的。
冯翔东虽然不知道高人这故事想说什么,但也没敢打断,静静的继续听下去。
“我到淮南后,人生地不熟的,找上门后想把大哥要回来,可人家看我年轻,根本不搭理我,我跟人磨到半夜,人家一句要休息了,就把我打发走,让我明天再来。”
“大晚上的,我哪有地方去,好在夏天天热,合着衣服找个电线杆子就能靠一宿,而等我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就睡不着了,饿啊!
饿的我抓心挠肺的。”
韩毅说到这里,脸色有些苍白,缓声道:“我出门就带了两个芋头,半路上就啃了,那玩意看着不小,实际上水分大,哪里够吃?入夜的时候就消化了个干净,后半夜饿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没法子,我身上也没钱,只能起来走走,不然躺在那饿的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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