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月白馆查账的日子,作为月白馆隐藏在暗处的主人,裴安白一间一间巡视,临近晌午方到了最后一间铺子。
此时他脚下踩着纸张,心中隐有不耐,却不知这间铺子是如何管理的,能让大门口落下废纸。
低头看去,视线却蓦然凝固,身子也僵在原地。
裴安白自己没现,可跟在他身后的仆从却看得清清楚楚,清王殿下的身子竟然在微微打颤。
想到这位殿下往日的疯癫之举,两人吓得不敢乱动,更不敢说话,这也导致了三人就这么挡在医馆门口,引得馆内馆外所有人的瞩目。
因着裴安白衣着华贵,倒无人敢催促呵斥他,就连四处寻找丢失药方的小童也默默不敢上前讨要药方。
众人便见这位墨红衣的俊美男子先是如石像般僵立不动,后又像疯了一般捡起地上的废纸,环顾四周,大声喝问,“这是谁写的?”
他双目已经猩红,隐有水光浮现,眼神几乎能吞噬一切,与他对视的人都下意识或低头,或移开眼神。
只有那懵懂小童左手抱着药箱,右手抱着一沓药方,仓皇无措。
裴安白目光射向他,见那小童满目慌乱,越肯定他有猫腻,径直向他走去。
“你知道这东西是谁的!”
裴安白厉声问,言语间根本没觉得这药方可能会是小童的,笃定了药方的主人另有其人。
“我我”
小童吓得声音颤,连连后退。
见他如此害怕,裴安白总算捡回点理智,他尽力放平心绪,放柔声音,“你莫怕,你只需告诉我这张药方是谁写的便好,我绝不会伤害你。”
他拿着药方慢慢后退,小童此时已经退至墙根,紧紧贴在墙上,见裴安白不似方才那般吓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也不知道,纸是从孟娘子药箱里掉出来的。”
“她在哪儿?带我去见她。”
“夫人身子常年冰凉,是上次生产落下的病根,我开的方子一定要按时吃,若是有所改善,就继续来拿药。”
云开一边写方子,一边说道。
方子写好后,云开将药方交给妇人,“堂下有开药的医师,夫人将药方给他便好。”
坐在她面前的妇人连忙道谢,云开笑着说不用,说话间,紧闭的门被人用力打开。
抬眸看去,一时愣在原地,云开却也没想到裴安白会出现在这里,还一脸沉痛复杂。
心脏猛跳两下,云开忍不住长舒口气,这才平复心跳。
“你是谁?为何不请自来?”
云开冷着声音质问。
裴安白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云开,似乎在辨认着什么,很奇怪,明明隔着幕篱,裴安白却有种近乎直觉的笃定--眼前的人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
他一步步往前,目光紧紧锁在云开身上,他的仆从将两位目露怒色的妇人拉走,使他走向云开的路越畅通无阻。
“你站住!”
云开拔高声音,站起身冷冷看着裴安白。
裴安白听到声音后,停了下来。
“月见,是你吗?”
一句话劈得云开头皮麻,心脏狂跳。
“你究竟是谁?什么月见,我不认识,你认错人了。”
云开勉强稳住声音,不由在心中庆幸,好在今日带了幕篱,否则骤然掉马,她反应不及,还真有可能露出马脚。
“是吗?”
裴安白轻声呢喃,不置可否,他上下打量着云开,不知看到了什么,目光一缩,蓦然改了口,“或许是某认错了,某在找一个对某很重要的人,打扰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听他这么说,云开放松手指,声音放缓,“即便寻人心切,郎君也该讲些规矩,你方才吓到我的病人了。”
“是某之过,某向娘子和两位夫人道歉。”
裴安白行礼致歉。
穿越成了皇子是好事,可秦子轩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贾宝玉是个什么鬼,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又是什么鬼,小皇子抬头望天,摸了摸小狐狸的头,突然感觉有些淡淡的忧伤o╰o我的完结文洪荒之人皇不好当,红楼之...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