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妮在经天看不见的背后,一个麻溜儿跃起,站直了。
她看向他,明白他是在避免她尴尬,不由笑起来:“谢谢。”
经天才转回身,冲她一笑,走向了另一台打印机。
原来他是来复印的。
大约是心跳声屏蔽了一切,直到机子终于吐出她的材料来,郑予妮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正常了。
郑予妮大叫:“终于给我吐出来了!”
经天说:“我这台好像没碰到过问题,你可以用这个打。”
“我打彩印,那台打不了。”
“噢是。”
他复印比她快,经天取下吐出来的纸张时,郑予妮提醒道:“你数一下页数。”
经天一怔:“还会吞页吗?”
“难说,我被其他机子坑过,不知道这个会不会。”
经天笑了:“打印机怎么有这么多问题。”
“是的,一定要学会跟打印机斗智斗勇,”
郑予妮不吝啬于分享“光荣事迹”
,“我刚来的时候不知道,有一回要给书记汇报的材料打了乱码,不是符号,全是奇奇怪怪的字,我也没看出来,直接拿过去了。”
经天看向她,配合她表演惊恐的表情,然后和她一起笑了。
经天走之前,最后对她说:“下次要是重启,你可以叫我过来按。”
郑予妮望着他,眼神有些朦胧,嘴角一扯,笑得不那么客气:“好。”
经天也没有当即就走,两人默然地对视了一阵,他才转身离去。
打印机还在嘎吱嘎吱地吐着纸,郑予妮的脑瓜子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仿佛钻进了哈利波特的冥想盆,一点一滴地复刻还原刚才的场景。
从她坐在地上,他向她走来开始,那双米白色的德训鞋渐走渐近,他的手递了过来,当时她来不及细看,只好现在努力复原记忆图像。
他的手指修长好看,左腕上戴着一只表,黑色鳄鱼纹表带,很薄的白色表盘——他每天都戴着,但她也没内行到一眼识别出品牌。
一同靠近的还有他身上的冷乌木香,她想他应该是抹在了手腕,不然不会在他伸手时最为令她身感环绕。
接着是他看见她裙角尴尬,便转身回避。
画面最后定格在他出门前回眸的注视——不是随意一瞥,不是余光一扫,他就站在那里,直接而张扬地注视着她。
并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次午间她忙着处理工作,晚些下来吃饭,电梯门开时,她恰好看见对面正要走进楼梯间的经天——食堂在二楼,他通常走楼梯回三楼办公室。
见她出现,他朝前的脚步明显刹住,就定在那里,身子朝着楼梯,脑袋却转了九十度看着她。
他的眼神,永远如朗诵的诗人般深沉动人。
也许是一时无措,她也没想起来微笑或是点头,他也没有,就那么对视着,直至她拐进食堂的走廊。
郑予妮很清楚,这不太对劲。
甚至不对劲得有些明显了。
她很肯定,那天和今天,把经天替换成任何一位男同事,她都不会这样回应对方的注视,也没有其他任何男同事会这样看着她。
到了下午,冯歆从老家邮寄的水果特产到了,她跟姚湘云交好,便让郑予妮给送一些下去。
事实上王佳音要比郑予妮清闲,身份不同,工资不同,承担的分量也就不同——王佳音跑腿比较合适。
但姐姐们也是会看人下饭的,谁都喜欢更可爱、乖巧又勤快的妹妹,办公室里除了有阿姨定期来扫地拖地、倒茶水桶,其余时候的倒垃圾、洗杯子,打扫偶然弄脏的地板,几乎都是郑予妮做了。
冯歆虽然是大姐,但为人和善,也就不太好意思,郑予妮说:“没事,我妈妈说年纪小就多做一点。”
谦虚主动,能说会道,人还漂亮,这样的小姑娘很难不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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