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人说过要罚她。
“夫子头回教我念书,此前从未吩咐功课,我自汴梁回临安,途中大病,梁先生所教之书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今日能将书背出大半,已属不易。”
她想了想,自己还是占道理的。
他无缘无故地罚她,完全不合乎情理。
退一万步讲,她是郡主,他总该知些分寸的。
第一才子又如何,要不是看他姓孟,她才不跟他客气。
孟铎难得笑了笑,眉目含春,说出的话却寒气逼人,“你不受罚,那便出去,我不收自以为是的学生。”
令窈愣住。
她没想到孟铎竟然如此硬气,压根不带任何情面。
其他人见她被训斥,噤声不语,看向孟铎的眼神里更多了一分敬畏。
尊师重道,乃学子立身之本,更何况是对着孟铎这样的老师,便是皇族权贵,也不能不低头。
令窈瞪着水亮的眸子,甚是委屈地抿着嘴唇,她这时才意识到,孟铎与梁厚不同,他是根硬骨头,她若依着寻常性子去对付,定然啃不动。
“先生。”
令窈咬牙切齿地喊他,暂时敛起自己所有的锋芒,缓缓将手掌心递出去,声音越来越轻“您轻点打。”
孟铎换了薄板子替藤鞭,公事公办的模样,板子落在她掌心,原该痛的,却只是轻点了三下,便算是罚过了。
令窈心慌地等着他的痛罚,没想到不疼不痒的,他竟只是做个样子。
快收回的双手掩在袖子下,缓缓握紧,她看向前方隽逸清显的男人,目光里多了一丝玩味。
一天课讲下来,众人心悦诚服。
孟铎讲学,风趣幽默,天文地理,无所不知。
夜晚令窈回到老夫人屋里,一天学下来,累得心神疲倦,饭都没吃,直接就瘫在榻上,不肯再费一丁点力气。
鬓鸦与老夫人屋里的大丫头喜夏端了盥洗之物伺候她,老夫人从房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三奶奶,满脸堆笑。
老夫人问“今天第一回入家学,怎地累成这样?”
说完就挨着她坐下,招跟去伺候的婢子问话,问了几句,全是白天里伺候消暑添香的琐事。
令窈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忽地听见老夫人问“听说今天先生罚你了?”
令窈没有否认,嘴里挤出一声“嗯”
。
老夫人立即命人拿了玻璃牛角灯来瞧伤处,没有肿,心疼又无奈地低头吹吹气,嘱托“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自祠堂拜师那刻起,你便要将他当做自己的父亲来侍候,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同先生拌嘴,他说什么,你照办便是,他若罚你,你也不能怨恨。”
令窈瞧了眼旁边坐着的三奶奶,嘴里回应老夫人的话“我晓得的,我尊敬先生,自然视他如父,今日学堂里的事,原是我一时懈了性子,往后再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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