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身体虚弱,从床上挣扎着起来:“这不可能!
我服的明明是安胎药,怎么可能会变成做胎药!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护士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的事实就是你的孩子没了,还说什么不可能?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做人流也花不了多少钱,为什么不到正规医院来做,要自己服用做胎药,而且还超量服用,以后是不想生了是吗?”
我心痛如绞,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躺回病床,感觉万念俱灰,再不想多说一句话。
这时电话响了,是申俊打来的。
我心里难受极了,接起电话,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的申俊着急了:“曾念,你说话啊?你在听吗?”
我哽咽着说孙俊,我的孩子没了,说完这一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你别哭啊,到底怎么回事?”
申俊那边问。
我心里实在太过伤心,说不出话来,只好挂了电话。
输完液后,护士说她们医院的病床很紧张,像我这种情况,不符合住院条件,让我自己回家调理。
我正准备离开,这时另一个病人来了,那护士让我走,就是为了腾出床位给她输液。
那个病人,是申晓晓,陪着她的,正是渣男吴诚。
我拿起包要走,却被申晓晓拦住,“怎么是你?”
我并不想和她说话,想绕开她走,但她不依不饶,“听说你和我小叔要结婚了?这消息是真是假?”
这时护士在旁边接话,“既然要结婚了,为什么要流掉胎儿?生下来不是很好吗?”
申晓晓像发现了新大陆,“孩子?你流掉一个孩子?我小叔的孩子?被你做掉了?”
“她不但流掉一个孩子,还是自己吃做胎药流掉的,以后恐怕要想生,就难了。”
那个可恶的护士又在旁边接嘴。
申晓晓更加有兴趣,“你自己买药打孩子?哈哈哈,果然是穷人思维,想流孩子,都不舍得花手术费,还是你不想让小叔知道你怀了孩子,想自己偷偷做掉?”
我一直没说话,因为我真的是心情差到了极点,我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更不想与人争吵。
但我越是忍耐,申晓晓就越是得寸进尺,她走过来扯住我,不让我走:“我在和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
我那心里的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这个贱人厚颜无耻,抢了别人的老公还不依不饶百般纠缠,我已经这么惨了,她还想怎样,难道要把我逼疯不成?
“让开!”
我用尽力全力对她吼。
“哟,生气了?你不把话说清楚,就休想走。”
申晓晓就是不让。
我的火终于爆发,我直接一耳光就抽了过去,她猝不及防,被我结结实实打在脸上,头打得偏向了一边。
申晓晓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吴诚已经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被打得倒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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