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仅仅是拿针扎一下手指挤一两滴出来?他又觉得这么做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
皇帝虽然踹了他一脚,但是怎么说也算是救了他,这么对自己的恩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而且龙八也不确定那么一点点血管用,要是不够,这一下不是白挨了么?那么要是多扎几针?一针两针三针?那还不如划一刀呢。
于是龙八打了个寒颤,猛地晃了晃脑袋,彻底打消了取血的念头。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条,扒鳞!
其实这一条除了比扳角好一点点,比起取血也没好到那里去。
但是龙八觉得扒鳞这个么,自己也算是有经验了么。
虽然他时时记恨着,但二百年前他还很小很小,因为时间也算久远,记得深的只是敖敏欺负他的实质,对于疼痛的记忆却有些模糊褪色了。
他觉得自己当时那么小掉了鳞都没有怎么样,现在要是反而挺不过去就实在是越活越回去,几百年的岁月都长到泥鳅身上,没话可说没脸见龙了。
而且一片鳞对于它的表面积来说,也不过是指甲大小的一小片嘛。
于是它用两只后爪支撑着人立起来,用两只关爪抱住自已胖胖的尾巴,准备从尾巴梢上揭下一片鳞片来。
但这事想想不过举爪之劳,真要做起来,那就太勉为共难了。
它那一次被敖敏把鳞扯下来,事先没有半点准备,等到知道疼的时候鳞片已经掉下来了。
这一次却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将要发生什么,心理上有了防备,反而将一丝一毫的疼痛都无限放到,几乎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
它只是用爪子顺着缝隙挠了挠,试图挠下一片来,刚把鳞片掀起一点点,它顿时就觉得痛不忍,连忙缩回爪子,泪汪汪地抱着尾巴雪雪吹气,如次反复再三,从傍晚折腾到夕阳西下,它也没能下得去手。
它呜咽着抱着尾巴梁上君子眼婆娑,正准备下定决心再试一次。
有一双胳膊从后面稳稳当当地抱住了它。
一个熟悉的声音陪着温暖的呼吸附在它颈边轻声道:“小八,你在做什么?”
龙八吓了一跳,随即却安下心来,它自己折腾了这大半天,倒是一时没记起早先那点不快,它很惊喜地扭过头去:“峻哥哥?”
却忍不住皱了皱鼻头。
敖峻身上是浓郁的酒气,熏得龙八都想要打喷嚏。
龙八虽然挺馋酒的,但是这么大的味儿,他也觉得受不了,松开了尾巴拿前爪去揉鼻子:“峻哥哥,你喝酒了?喝醉啦?”
敖峻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道:“我没醉。”
却仍旧是抱着龙八不放。
他在石附上坐下来,把肉敦敦的小龙整个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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