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在逼仄的出租屋里晃荡,他站在那扇掉漆的旧窗前,身形单薄,影子被拉得狭长。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身高最多也就一米五,在男人堆里显得格格不入。
每次走在街上,旁人投来的目光,或是不经意的打量,或是憋不住的偷笑,都像一把把尖锐的小针,直直刺进他自尊心最柔软的地方。
在他看来,虽说算不上侏儒,可实打实是“二级残废”
了,这种自卑感仿若附骨之疽,甩都甩不掉。
不过,老天也算公平,给了他这副不起眼的身板,却又赋予他一身敏捷得近乎鬼魅的身手。
夜深人静时,小镇废弃的工厂便是他的“秘密基地”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灵动的狸猫般沿着斑驳的墙面“噌噌”
往上蹿,眨眼间就攀到了高处,飞檐走壁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手中那副特制的扑克更是成了他的防身利器,手指轻轻一弹,纸牌便如利刃般呼啸而出,精准无误地击中远处的目标,力度之大,能直直嵌入树干。
虽说家里有钱,爸妈在国外定居,给他留下的账户余额数字大得惊人,住豪宅、开豪车都不在话下,可他却甘愿窝在镇上这处破旧的出租房里,每个月数着为数不多的租金过日子。
爸妈临行前拍着他的肩膀说,让他在国内自行展,闯出点名堂。
可他们哪知道,脱离了家族的庇佑,顶着这副辨识度极高的小个子模样,想找份正经工作难如登天。
投递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一两个面试机会,面试官的目光在触及他身高时瞬间降温,客气又疏离地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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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压力兜头砸下,房租、吃喝,桩桩件件都等着钱。
走投无路时,他被几个街头混混裹挟进了“行当”
,起初只是跟着跑跑腿、望风,后来越陷越深。
每次作案时,他心里都五味杂陈,既害怕被抓,又无奈于当下处境。
良心的谴责让他夜不能寐,可一睁眼看到空空如也的钱包、简陋的屋子,还有那遥不可及的未来,满心无奈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他恨自己没出息,可在这泥沼般的生活里,脱身谈何容易,只能在坏人的路上一步步蹒跚前行,祈祷哪天能有个转机,把他拉回正轨。
狭小昏暗的酒馆包间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
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满脸谄媚又透着几分焦急,身子前倾凑近对面那人,压低声音嘟囔起来:“兄弟,跟你说个事儿,最近可撞上硬茬了!
有个便衣警察,那叫一个嚣张跋扈,油盐不进呐!”
说着,他还夸张地挥了挥手,像是要驱散眼前无形的烦闷。
“我寻思着,按咱这行的‘规矩’,给他塞包烟套套近乎,往常这招百试百灵。
哪成想,碰了一鼻子灰!
他倒好,当着我的面,批判性地慢悠悠抽出一根,点上火,吧嗒两口,剩下的直接甩回给我,那眼神,跟看垃圾似的。
你知道那烟多少钱不?我咬牙花了八十多块呢,就这么打了水漂,真不值当!”
他一边诉苦,一边心疼地咋舌,拍着大腿,满脸的懊恼。
顿了顿,这人又神神秘秘地压低嗓音:“他找我,就一个事儿——打听你的消息。
咱哥俩啥交情?过命的!
我能卖了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说着,还拍着胸脯表忠心,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了几圈。
他皱着眉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冷哼一声:“怕什么?咱偷的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向来都是达官显贵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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