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北旬亦纵然心有不甘,可也清楚,他现在或许应该好好想想他的退路和后路了。
……
“苏言,我们谈谈吧。”
“好。”
“我要带萧贤回去。
但我并不想强逼他!
所以……”
萧谨顿了顿看着苏言道,“请求你给指条明路行吗?”
说完,又补充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而为帮你达成。”
看萧谨依然束手无策,只能妥协,低头。
苏言听了,看着萧谨道,“你有向宁脩恳求过吗?”
萧谨点头,正色道,“你相公的性子,你应该最是了解。
如果不是先向他请教过,低三下四的请求过,我今天怕是也没机会能见到你。”
宁脩不在,他还能见到苏言,自然是宁脩默许了。
而宁脩或许也是看出了苏言没有把萧贤当棋子或人质的意思。
所以,也不想因为一个萧贤一个娃子,同苏言生出什么间隙。
因而关于萧贤的事才随苏言自己来决定的吧。
苏言听了,看着萧谨道,“宁脩怎么说?”
想到宁脩说的那些话,萧谨没什么表情道,“宁二爷说,让我最好自宫卧床难起,这样萧贤或就不忍心抛下我这个残父随你离开了。”
苏言听了,扯了下嘴角,随着点头道,“看来宁二爷是希望你用苦肉计。
那。
你怎么想?”
萧谨瞅苏言一眼,“我不想自宫。
所以,请宁夫人给指条名路。”
这话,定然是萧谨的心里话。
自宫就算是能成就神功,也不太想。
“这个嘛,还是要看萧贤自己。”
看他自己?若按照萧贤的意思,他是已经准备好去做宁脩的儿子了。
“走吧!
我们去问问他。”
说完,苏言朝着萧贤住的院子走去。
萧谨看此,嘴巴动了动,最后又沉默了,抬脚跟了过去。
如果一切交给萧贤做主,那刚才那番话是白说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就行。”
当走到门口时,苏言留下一句话,抬脚走进屋内。
萧谨站在门外,走到这里,苏言不让他跟了,这个带他来这里偷听来了。
“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