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宴会厅里。
钱知水吃完一整条鱼，放下筷子。
“林总，我回去表一篇新论文能缔造一个新的渔业帝国么？”
“哈哈哈……”
林菲菲笑得前仰后合，“可以啊，当初永恒水业就是这样躺在钱老的论文上开始垒砖的嘛。”
“那我现在写一篇论证这鱼是最糟糕的水养出来的。
它会因此逃过人类的案板么？”
林菲菲犀利的目光穿过长长的国王餐桌，“它会逃过市场的案板，但是不会逃过我的案板。”
钱知水点点头，“犬子应该到了吧。”
林菲菲哼了一声，“我对刚才的话题很兴趣，还请钱老继续赐教。
高海拔的人工淡水鱼会更适合市场吗？”
“商业上我得请教林总，我知道我的身体不能吃鱼，吃鱼会让我……咳咳咳……”
钱知水踉跄站起来，眼看脸色快变红。
“你对鱼过敏…”
林菲菲淡然地摇着红酒。
“林总，这么多年我唯一想尽办法对集团保留的只有我的深度体检报告。
这是作为人的最后一道屏障。”
林菲菲轻轻哼笑，逃避门类繁多细致的体检，隐瞒他对于鱼过敏又如何呢。
“林总，犬子到了吧，让他进来吧。”
林菲菲摇头，“钱老这不是要陷我于不义么，把您害到这般惨状。”
“咳…咳……”
钱老的脸通红得像颗巨大的枣子。
林菲菲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钱老您忘了这里是医院！”
“我当然知道这里为了顶级富豪提供延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