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听说,人在撒谎的时候会有一些典型表现,比如,惊讶的表情超过一秒,比如,话语重复,声音上扬。
此刻,他的两个比如都在杨砚身上出现了。
杨砚惊讶了足有两秒钟,说是楞了一下也可以,“没有,我还没有。”
望舒摸了摸自己泛红的耳垂,“我随便问问的。”
想想也是,这个杨砚今年都二十六了,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就算不是太火,人家好歹也是个明星,谈恋肯定不能告诉别人,何况,他本人还自称是粉丝。
“你呢,有女朋友了吗”
望舒犹豫了一下,摇头,“没。”
杨砚嗯了一声。
望舒又暗搓搓的了他一眼。
他认识的杨砚才十九岁这两个人虽然一模一样,但是年纪写在眼睛里,十九岁的杨砚眼睛又黑又亮,即便再怎么生气,眼睛里也含着笑意,暖洋洋的,让人觉得踏实,舒服,面前的杨砚眼眸同样漆黑无比,却如同寂静夜晚里的万丈深渊,感觉浅浅的,伸手就能摸到底,凑近了才能感受到,那里面无端散发着寒气。
抛开“粉丝”
滤镜,杨砚绝非好相处的人,嗯娱乐圈摸爬滚打出来的,哪个会好相处望舒记得她小姨有个朋友,原先就是混娱乐圈的,现在退圈嫁入豪门了,出行还带着助理端茶倒水,模样温柔的女人,性格凶巴巴的。
望舒沉默的功夫,旺旺吃完了酱骨头,冲着杨砚直摇尾巴,“汪汪”
杨砚揉了一把旺旺的头,“你家狗和我挺有缘的。”
这倒是真的,旺旺对待陌生人,并不是很亲近。
望舒点了一下头,“是啊。”
可能是气氛太尴尬了,杨砚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便起身道,“我上楼了,改天见。”
“哦好,改天见。”
望舒说完,杨砚离开凉亭。
他刚走两步,傻狗摇着尾巴跟了上去。
杨砚停下脚步,笑了。
在昏黄的路灯下,杨砚的笑,仿佛千年寒冰融化成干净的清泉,哗啦啦的流淌到干涸的土地上,深埋地下的种子悄悄伸展着腰肢,一个用力冲破了湿润的泥土,阳光暖暖的洒下来,让嫩芽茁壮着开出艳红色的小花,清风拂过,花香和青草香扑在了望舒的脸上,让他揣在胸口那只没精神的小麻雀也活泼了起来。
望舒怔怔的着他,忽然站起身,“我,我也遛完狗了,一起上去吧。”
他微微颔首,“嗯。”
望舒年少老成,就连穿越到中世界那种贫瘠之地,也很是淡定,他自己平日里也为此骄傲,不上那些碰到屁大点事就慌里慌张的小孩。
可现在,望舒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
他觉得自己走路姿势太傻了,前面的男人昂首阔步,长腿一迈说不出的好,而他怎么就一会像机器人,一会像跳舞似的,望舒想纠正过来,可愈发糟糕。
他烧红了脸,感觉小区里的路人都在盯着自己。
其实没有,没有像机器人,也没有像跳舞,和平常一样散漫悠闲。
可算坚持到了电梯口,望舒停下脚步,松了口气,庆幸着一路杨砚没有回头。
叮
电梯门打开了,杨砚先走了进去,旺旺还没玩够,有点不太情愿往里面进,望舒只好先进去,用力的拉扯牵引绳。
这傻狗,不仅傻,还胖,望舒都很用力了,他就是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傻狗,耍赖是不是”
望舒急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很尴尬,非常不想在杨砚面前丢人。
偏偏旺旺还回答他,“汪”
那个坚定的劲儿,特别像说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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