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摸进了十七楼的一号房间,楼顶就是今晚的主场,听着楼上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还有因为是毛坯房隔音效果很差传来若隐若现的说话声,这刺激就别提了。
为了防止暴露,我们俩蹑手蹑脚的钻进了一个房间里,马老头坐在了地上道:“你跟那个刘大伟很熟啊?”
“不熟,就是今天刚认识,他说他们这个殡仪馆缺个缝尸的,我不是自我介绍是缝尸匠的传人嘛,他就想拉我过去上班。”
我道。
马老头轻轻一笑道:“他倒是个火眼金睛,你只是一介绍,他就看出你的不凡来。”
听马老头说话话里有话,我就顺嘴问道:“这个好再来殡仪馆名气很大吗?说真的,看这个名字我觉的挺逗的,而且你看他那灵车上的标语写的,葬礼不都是庄严肃穆的嘛?感觉他们跟闹着玩似的。”
“这个殡仪馆,一开始,还真的就是个笑话,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的名字还有口号太玩闹了,可不久之后,生意就开始好转,因为他们的葬礼规格可以进行私人订制,这算是本市第一家推出的吧。”
马老头道。
“什么私人定制?”
我诧异道。
“你想要的任何形式的葬礼,他们都可以帮你完成,而且他们口号虽然玩闹,可是专业性十足,就拿他们的三教婚礼来说,不管你是信奉道教,佛教,基督教,还是信奉科学,他们总能给你办的十分专业考究,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曾经陪朋友过去考察过,他们里面有专业的道士,正经有皈依证的和尚,有专职的神父,他们遵循所有中国古代丧葬学的传统,任何一个环节都会让你感觉到就俩字,专业,而且还包售后服务,售后服务的种类更多,会定期的在各种节日提醒后人祭祀,也可以代为祭祀,可以在寺庙里供长灯,可以在道观里养生祠,可以说,你想到的他们会给你做到,你想不到的他们也会给你做到。”
马老头笑道。
我听后不由的竖起了大拇指,憋了半天也就说出了俩字:“专业。”
马老头道:“任何一个行业,只要是做到极致,就不愁赚钱,更何况生老病死这样的大事呢?我去参观了一次,就对这个殡仪馆刮目相看,实不相瞒,当时我还考虑等我百年以后,让他们为定制一场我的私人葬礼,用一个葬礼给我的这辈子进行一个合适的收尾,至于价钱,高点就高点,谁还会在意死后花的那点让自己舒服的钱呢?”
“怪不得给那么高的工资呢!”
我道。
“多少?”
马老头问道。
“保底两万,提成另算。”
我道。
“不少,但是也不算多,以小哥你的身价,还可以再谈。”
马老头道。
我心道我有哪门子的身价?正八经的尸体一个没缝过呢,而且我爷爷收费一般都是三千块,要是来的人哭哭穷求求慈悲,我爷爷可能还会更少。
可我话还没说出口,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明显是有人沿着消防通道下到了十七楼,我俩一下子就慌了,闭上嘴巴大气儿都不敢喘上一声。
那人到了十七楼的大厅,随即就传出来了潭秋言的声音。
潭秋言道:“小姐,这边目前还算正常,我说虎痴兄弟怎么能失手呢?那小子逃出去了事儿不好办,他的那个二叔不好说话,而且他那个爷爷也明显不是普通人,这事儿就麻烦了!”
很显然,这个电话是潭秋言打电话给的李家的那位千金大小姐。
那个妆容精致长相侵略性十足的姑娘,当时我看她长的还挺好看,年纪也不大,没想到做事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九个人,说杀就杀了!
也不知道电话的那边说了什么,潭秋言道:“是的小姐,您放心,这事儿我肯定处理好,哎,说来这事儿也是怪我,本来寻思就是个木匠,谁能想到他老师竟然是那鲁班门的人?放心吧,我一定会处理好的,在场的人您也放心,不能活着出去的一个都走不出去,真的走出去的也吓魔怔了,没人敢胡说。”
说罢,潭秋言就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潭秋言骂了一句:“早晚骑了你这个小娘们儿,看老子干不干的你叫爷爷!”
随后,潭秋言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台上默默的抽完,看到他抽烟的背影,我竟然还感觉到了那么一丝的萧条也落寞,随后,他死死的掐灭了烟头,重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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