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吗?!
席恩!
不论你是谁,都不该如此诋毁一位公爵夫人和一个历史悠久的贵族!”
凯特琳面容僵硬,很勉强才维持住自己的仪态。
“谈正事时我很少开玩笑。
身份地位和品德也没有任何的关联。
另外……”
席恩从容的述说着,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你父亲霍斯特·徒利公爵也知道这一切。
莱莎流掉的第一个私生子,就是你父亲下令打掉的。
用艾菊、薄荷和苦艾制成的月茶。
哦,那时候你都还没嫁人呢,可能还有点印象。
莱莎修养了很久……”
想让别人信服,就多说细节。
连打胎用的药物都能说出来,结合她自己的回忆中,莱莎那些可疑的表现。
凯特琳浑身冰冷。
她意识到席恩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只是她自我感觉良好,小指头爱的是他,不是莱莎,一直忽略了而已。
“正因为看穿了小指头的真面目和野心,公爵才将养子赶出了奔流城。”
席恩继续说道,
“当然小指头在谷地也毫无改过,甚至得意洋洋四处宣扬:他给养父的两位女儿、河间地的两位小公主、鹰巢城和临冬城的女主人,分别都开了苞。
哦!
在他的嘴里,您也是他的战利品之一!
凯特琳夫人!”
傻波儿,你以为人家是舔狗?
你特么才是备胎!
你只是小指头鱼塘里溜走的一条小金鱼。
就算溜走了,还得毁了你名声。
“无耻……”
凯特琳揪着被子的手太过用力而白,气得浑身颤抖。
她又死死的盯着席恩,“我确实无法分辨真假,但是如果真相是你在造谣的话……”
“夫人!
你躲在临冬城这温室里被照顾的太好了。
你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
这种人尽皆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