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乔伊叛乱之战,巴隆的两个儿子战死,我被送到北境。
巴隆的妻子亚妮拉丝·哈尔洛陷入了抑郁、疯癫,于是被送回了十塔城……”
罗德利克注意到席恩对巴隆和亚妮拉丝都是直呼其名,而不是以父亲和母亲来称呼。
“很不巧,罗德利克·哈尔洛仅有的两个儿子也在这场战争中死了。
兄妹两个可怜人凑在一起、舔舐伤口、缅怀……哦,不……不对……”
席恩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们还有一个姐姐——关妮丝·哈尔洛,同样在仙女岛之战里死了丈夫,回到了哈尔洛岛,并称由于年纪最大,她才是十塔城真正的主人。
呵呵。
巴隆动的一场战争,结果哈尔洛家死光了所有子嗣……”
席恩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古怪。
话语也令罗德利克爵士和乔里都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
你这么形容自己母亲和亲舅舅一家,真的好吗?
“哈尔洛家下一代嫡系绝嗣。
从法理上看,我竟然还拥有着十塔城的强宣称。
哈尔洛家亲外甥里只有我一个还活着……我应该是他们关系最近的嫡系男性继承人,如果以这個名义来向这几个空巢老人要钱……”
“停下!
席恩!”
罗德利克爵士猛地站起身来,重重地拍在席恩面前的桌子上。
老教头的脸上全是说不出的愤怒和痛心。
“停下这些想法!
席恩。
你不能这样想。
除了金钱、利益,他们还是你的家人。
你们之间不应该只是阴谋、心机和算计。
席恩!
这不正常!”
席恩再次用怔怔地目光看着他。
乔里也站了起来,给自己叔叔打圆场,“是的。
席恩。
临冬城还没到这一步。
我们也许并不富有,但是还没到需要你去借钱的程度!”
乔里感觉的喉咙有些干涩。
他以前还觉得那些侍卫对席恩的崇敬有些过了,但是,今天,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也许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