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檀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躺在那里懒散地揉了揉眼睛,而后皱起眉头来。
床外重重帷幔都遮不住,令日光细细碎碎地透了进来,刺得她眼睛有些疼。
身侧之人察觉到她的不适,一手支在脸侧,半撑起身子,替她将阳光挡下。
金发碧眼的青年一脸餍足,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问了一句“醒了”
燕檀神思尚未回笼,一面打哈欠一面问道“什么时辰了”
安归答道“午时刚过。
你可睡够了若是睡得不够便继续歇着,昨日我们大婚,今日便是不起,也不会有人来烦你。”
燕檀只将他的话听了一半,脑中全是那句“午时刚过”
,连忙大惊失色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知晓依照中原礼节,新婚第二日新妇要早起去见公婆。
即便她是公主,不必对婆家那般毕恭毕敬,睡到午时也有些过分了。
但她安归仍躺在原处,丝毫未有要动一动的意思,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自己哪有什么公婆可见安归必是早知道这一环,替她将后续的礼节都省了。
于是燕檀便放任自己仰面躺倒回床上,这一动倒是牵出了全身的酸痛不适,她轻轻呻吟了一声,缩成一团。
她咬紧牙关,恨恨地想,为什么会一觉睡到午时
昨夜她同他都是初次,头一回去得快了些,但她才将将歇过来,就被眼前这狡猾又坏心眼的狐狸哄着又来了一回。
这一回折腾到了后半夜,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叫宫人送了热汤进来。
两人被宫人伺候着沐浴过后,燕檀好不容易才将长发擦干,浑浑噩噩地重新摸回到床上歇下。
谁知安归食髓知味,小公主才沐浴过,身子又香又软地贴在他身边,神态毫无防备,细嫩脖颈处还隐约透出暧昧的红痕,于是一时没有把持住。
这一回再结束时,就是天光乍破了。
安归本就不是什么文弱生,到底也是战场上夺来江山的君王,与她体力悬殊太大。
燕檀累极了,抓着他前胸衣襟便睡着了,再醒来时
,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她被他触碰的肌肤会不由自主地发红发烫,不再像之前那样,即便是相对而眠也心无杂念。
只是最不经意的触碰也会引起她的轻微战栗,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前夜里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和片段。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安归侧头着缓缓躲进床最里侧的小公主,双腮绯红,眼中晶亮水润,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模样,不由得心猿意马,倾身靠了过去。
“怎么了”
他坏心眼地明知故问,而后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有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叫人来”
燕檀抬眼瞪他,知道他想捉弄自己,自己害羞的模样,她却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嘴硬挑衅道“怎么会不舒服,陛下伺候得我十分爽利。”
反反反正她昨夜也是真的爽快了
说罢,她撑起身子,欲要从床上下去唤人伺候起身,却不承想双腿一软,险些跪坐在地,还是安归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她,在她身上披了件衣服,而后将她打横抱起,笑着唤守在门口的宫人预备浴汤,进来伺候。
沐浴过后,燕檀倒没有再穿中原女子的衣裙,而是命萨耶去替她取了一套西域女子的窄袖胡服和百褶裙来。
待她装扮打理好后,安归便命人将午膳传进了寝宫中来。
昨日她只在清晨起身和同牢合卺时用了些吃食,又经过昨夜一番劳累,眼下已经是饥肠辘辘,安归十分体贴她,午膳命人准备的便是她喜欢的烤肉和酪浆。
身怀神捕系统,穿越高武世界,成了一个小小捕头。只不过,陆乾当捕头只想抓贼升级武功,在这危险的高武世界自保,顺便惩奸除恶,怎么当着当着就当到皇宫里头去了...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