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眠狠狠地摇头拒绝道,“小姐逃离周府就是为了不让人知晓她现在何处,大少爷还是不要逼奴婢说出来的好。”
周辛烨抬手扶额,若是蕙兰不肯见自己,他也不能强求,只能神色无奈地问:“蕙兰好端端的为何要离府?”
玉眠叹了口气道:“小姐同前姑爷和离后,回府被老爷罚去祠堂跪,老爷说只要小姐肯下嫁,往后的日子会替小姐考虑周全,小姐不想再嫁于是趁着夜色带着奴婢离开了周府。”
原是如此,周辛烨垂眸皱着眉头,没想到爹逼妹妹到这个份上。
“所以,大少爷若真是为了小姐好,就莫要过问小姐现在何处为好,”
玉眠望而安然无恙回来的周辛烨笑了笑说,“不过大少爷能平安无事的回京,奴婢想小姐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他抿唇思索道:“她若有什么难处你便来寻我。”
“好,大少爷,那奴婢就先回去告诉小姐您回来的好消息了。”
大少爷这般通情达理,玉眠很是动容,在周辛烨点头后,她转身进入小巷消失在转角处。
前来的大夫查看过伤口后,拿出一盒药膏说:“还好只是破了相,文大人口中还是完好的。”
看完诊,小厮给了诊金将人送了出去,文以微拿起膏药涂抹在伤处,那膏药有些辛辣,刺激伤处引得人蹙眉。
文以微心情很是复杂,周锦芍现今去了哪里他无从得知,他何尝不想找到她,问她为何要逃离周府。
自从与周锦芍和离后,自己并没过得有多好,以往意气风的少年郎不再,身形也消瘦了不少。
每当夜深人静卧榻辗转难眠之时,往日种种时常会浮现在眼前,他才明白以前自己并没多在意的妻子,已经渗入他生活当中的方方面面。
短短半载,她知晓清楚自己的喜好深色的布料,便会亲自挑选衣料让绣娘剪裁成衣,得知自己嘴挑便花了许多心力在厨艺上。
最细致莫过于两个腰封,一针一线皆为她所绣,花费了不少心思,但自己佩戴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开始后悔,若是当初悬崖之上先行救下锦芍,如今就不是这样的结果,可韶华不能倒转,他的悔恨也只能留藏在心底。
周辛烨那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却像是在他思绪逐日增添的心口上破了个洞,情绪有了一处可以泄的地方。
小厮送完大夫回来,手中多了一样东西,步入书屋站到出神的文以微身旁提醒道:“少爷,外头有人送来一封请帖。”
他回过神来,看到请贴上丝绸的花纹很是熟悉,打开一瞧果然是玉章书院送来的。
上头简洁一句说明举办曲水流觞晚宴的目的,于五日之后在玉章书院酉时前凭此请帖入院参宴。
玉章院内的学子皆为官家子弟,他虽不喜欢应酬与人交际,但到底还是有些好处的。
他将请帖递给小厮道:“收下吧,五日后记得提醒我去玉章院参宴。”
话音一落,庭院外吵吵闹闹的进来几人,文以微抬眼一瞧,容朝月带着自己的母亲过来了。
才一进门,文夫人便看到自己视若心肝的宝贝三儿子嘴角受了伤,赶紧上前关切道:“这这这,好端端的脸怎么给伤成了这样,那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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