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是,你把房间里那只可怜的小板凳已经划的面目全非的不是么?”
特雷夫一边吃着煎蛋一边反驳道。
“……”
福尔摩斯不说话,他能感觉到来自对面的克莱尔凶恶的目光。
空气紧绷了半分钟,不久之后,他才不得不抬起头看向克莱尔:
“好吧夫人,今天同您一道去买衣服的时候,我会买把凳子一起赔给你的。”
※
事实上重新提到买衣服的事情时,维克多的脸已是阴云密布。
无奈在这件事情上,克莱尔十分执着。
她知道福尔摩斯邀请她去买衣服还有一个原因:关于昨天霍普所说的那句话,他一定是想找机会和自己好好说一说。
而现在,维克多挡在两人之间,连正经的事情都很难好好交流起来了。
所以在这样的执意之下,维克多还是被无情地甩在了一边。
维克多感到了由衷的不悦,遭了秧的不光是福尔摩斯与克莱尔,还有才刚睡醒的华生。
明明是昨天才刚认识的朋友,今天就拉着他去跟踪自己的房东和朋友,还美其名曰要他去劝福尔摩斯好好工作,这算哪门子事!
华生虽然无奈,但还是被维克多拉上了马车。
但上马车后不久,他就开始劝说起维克多。
比如:福尔摩斯确实理亏克莱尔,赔一条裙子也是理所当然的;比如福尔摩斯这人平时少有放松的机会,昨天才刚办完大案的他,今天正好能出来放松一下:
“退一万步说,”
华生看到焦急无比的维克多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即便他们之间怎样了,朋友,对于房东太太来说,那正是走出婚姻阴影的好事儿,而对于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福尔摩斯,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医生觉得自己说得实在太好了,虽然他自个儿也觉得这种假设太过可笑。
——谁都不可能会往那个方向想的不是么?
“等等华生,难道据你观察,他们真的有那种意思?”
维克多将原本焦急看向外面的目光挪回了马车,然后吃惊地看向对面的华生,“难道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
“老天……”
华生揉了揉太阳穴,此刻的他终于明白做这样假设的自己究竟有多愚蠢。
再说克莱尔和福尔摩斯,当他们踏上马车之后,福尔摩斯便对马车夫说了一个贫民窟的地址,这与他们之前说好的地方不一样。
“先生,您不是说要赔我裙子么?”
克莱尔费解地看向他。
“当然,一切都为之后方便行事。”
“什么意思?”
而福尔摩斯则伸手指了指马车厢的后窗:
“特雷夫一定会跟着我们一整天。”
克莱尔顺着他手指的位置向后看去,才发现自己马车后一段距离,另一辆马车正紧紧跟着他们:
“啧……”
她生气地出了下声,然后扭头就准备推开马车门,“我下去和他说!”
“算了吧太太,”
福尔摩斯靠在椅背上,“愿意跟是他的事儿,我想以特雷夫的个性,即便您和他说了,他也顶多是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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