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大早上的,你是急着去输钱吗?”
阮佩云斥责道。
“啪!”
何清清一巴掌拍在阮佩云丰满的臀部上,骂道:“我说你这个死佩云呀,人家都图的是开门红,我这还没坐上赌桌,你就诅咒我,这可是我们赌博之人的大忌呀!”
阮佩云揉着屁股,回道:“赌什么赌?说好的陪我去逛百货商场,我看中几件玉佩,静安寺的德醒大师都约好了呀,你倒是帮我挑一挑啊。”
“欧哟,好喽,这不是正往百货公司赶嘛。”
静安区,南京西路,是全上海最高档的购物场所。
这条路上,坐落着众多百货商场,汇聚着各种知名品牌,最重要的是,静安区里的百乐门,已经成为整个上海的文娱中心和标志性建筑。
“佩云,快,你快来看,这个玉佛,笑得多开心,哎呀,我一眼就相中了。”
阮佩云小心翼翼地捧起这个玉佛,放入手中,一股清凉似水的感觉浸入脾肺,舒爽!
再看玉器本身,老佛爷的笑容,无论你在哪个角度看,他都在对你笑。
质地,自不用说,在这个商场内,皆是达官贵人出入,哪个商户敢卖假货?当然,这些商品的价格也是不菲。
“就是它了!”
称心如意的玉坠,让阮佩云爱不释手,她直接戴在脖子上,不断的用手来回摩擦着。
“佩云呐,这东西我也喜欢,可惜,太贵了,要不然,我也……”
何清清眼巴巴地望着阮佩云,话还没说完,却被阮佩云给打断了。
“清清,刚刚才收了三万大洋,这点小钱都没有?钱呢?不会是又输光了吧?”
大庭广众之下,何清清有点不好意思,悄声讲道:“不是入股两万大洋嘛!
另外的一万,置办点衣服,化妆品,家里保姆和孩子的一些开销,哪里还有太多结余呀?
再加上最近,彭松岩死了,马万旗刚当上警察局长,太多应酬,就连叶七哥,都已经失踪很久了,我这手气……唉!
江河日下啊。”
“少来,何清清,你给我实话实说,最近又输了多少?
我可是听我家老候提起过,这彭松岩死了,他的家产再差,也有一些文玩、字画、古董、花瓶吧?
这些东西,那个情报处的马亮敢独吞?我看呐,一大半,都进入了你家老赵的手里。
难不成?你家老赵胆大包天,学会藏私房钱了?
清清,你现在居然连两千块大洋的物件都买不起,你到底输了多少?”
面对阮佩云越来越大声的质问,何清清躲躲闪闪、支支吾吾的,觉得这么多人看着,实在太没面子了,拉着何清清的胳膊讲道:
“算了佩云,走吧,不想提及那些伤心事,说不定今天下午,你跟我一起打牌,一下午就全赚回来了呢?”
“放屁!
就海威特斯那专业的麻将俱乐部,高手如云,就凭你这半吊子的赌技,还想一下午就翻本?”
阮佩云骂完,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甩到柜面上,霸气地将脖子上的玉佩使劲一拽,攥在手里说道:“小姑娘,同款类似的,再来一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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