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泽飞应了一声,对在场的所有人讲道:“综上所述,我认真筛查了整个上海站,符合未婚、抽老刀牌香烟、抽烟姿势、烟熏位置等确定,只有两人符合。
后,根据技术科判断,拍摄者身高应在1.75以上,所以,小草的未婚夫就只剩下候处长一人可担当。”
办公室有点骚乱,陈泽飞示意安静,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不知大家是否记得,魏处长当时发现的第三件可疑物品是五根火柴,按照候处长的解释,前几天是他的生日,可我详细的查了一下他的资料,候处长的生日是1912年10月6日,当时是六七月份,怎么?候处长的生日提前这么早就过完了吗?还烦请候处长给大家一个解释。”
候时新听完这一堆分析,从靠着的桌子起身,不紧不慢的回到桌子内侧,从抽屉里拿出几颗子弹,取下弹夹,填充。
陈泽飞慌忙喊道:“候时新,你要干什么?这么多人在这里,你想要拘捕?”
王龙赶忙冲着门口大声喊道:“来人!”
四五个准备好的行动队便衣,从门外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掏出手枪,对准了候时新。
候时新依旧潇洒的压着子弹,把枪口朝着自己,从桌子上推了过去,然后问道:“说完了吗副站长?如果还觉得不解气,现在就可以一枪崩了我,省的我过会儿发飙,搞得你像个蠢猪一样的没面子。”
“你!”
陈泽飞暴跳如雷,说道:“候时新,你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么多证据摆在你面前,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的身份?我看,真该把你送到郑军鹏那儿,好好的让你清醒清醒。”
候时新听闻,剑拔弩张的从桌子后面走出,来到最近的、拿枪指着自己的便衣身旁,用额头顶着枪口,吼道:“来,开枪,冲这里打,怎么?不敢了?就这胆量还是行动队的?我看行动队都他妈是一帮窝囊废,连我们后勤处烧锅炉的都不如。”
便衣被这气势压倒,左右为难,只能看向王龙。
王龙及时替他说道:“你以为他们不敢开枪?他们是不想让你的脏血玷污了这间办公室。
候时新,你已经是瓮中之鳖,赶紧束手就擒吧!”
“呵呵,我看未必!”
候时新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只说了一句:“带上来!”
楼下,后勤处,就等着这句话,乌泱、乌泱的一大群人,押着六人,前头两人合戴一副手铐,全身上下只穿一条裤衩,后面四人稍好,只是,裤子也在脚面上挂着,拖拉着地,走进办公室。
梅姑当即红着脸,转过身,问道:“王处长,你说借调几个人,合着是去查候处长去了?候处长,你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杀鸡给猴看!”
候时新说着,从桌子上拿起手枪,吓得四五个便衣赶忙喊道:“把枪放下,放下。”
王龙也掏出手枪,举着枪喊道:“候时新,叫你把枪放下,听到没有?”
候时新继续朝前走,却又回过头,轻蔑的对着王龙说道:“跟我后勤处玩儿枪?你有几颗子弹?见过重火力吗?”
“刷”
后勤处的人,掀开自己的衣服,一水的冲锋枪亮了出来,不用想,军械管枪,军需管弹药,这些枪里必定是满满一梭子子弹。
站长眼看闹到这个地步,怒斥道:“干他妈什么呢?都想造反?”
“砰!”
话音刚落,候时新一枪打在高个子腿上,当场血溅四方,高个子痛苦的捂着大腿直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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