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坐下来,将手上一直端着,两个互相扣住,然后被麻绳绑着的碗放在了李泰初面前。
“在看书?”
“嗯。”
李泰初解开麻绳,取下碗,拿了双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七哥,出去有听到什么消息吗?”
“没有。”
七郎枕着双手躺在床上,看着房梁,道:“今天的月亮倒是很明,异乡的月,比长安的要圆。”
“……大概,是因为七哥你心态不同。”
“……不知道,将军,五哥,六哥他们怎么样了。”
“放心吧,义父只要不动,就会平平安安的,毕竟义父现在也没有军权,而且,太子肯定会阻拦他。”
“嗯……”
“七哥,你在边镇呆了多少年?”
“……十几年吧,我记不清楚了。”
七郎陷入了回忆之中:“我不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只记得,我的家乡被铁蹄踏破,后来,将军收留了我,在之后几年,我一直没有名字,将军后来说,自己也不会取名,你就叫小七吧,然后,我一直跟在将军身边,十几年来,一直在边镇。”
“会觉得苦吗?”
“苦?倒是不觉得,我们兄弟很多,不止这十一个,只是,慢慢的他们都走了,或是战死,或是因为伤病离开,或者是被兵部调离,我们一直都很开心,只是他们离开,才偶尔感伤。”
七郎的眼中,仿佛闪动着星光:“后来,圣人沉迷享乐,边镇风气日坏,再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李泰初放下碗筷,叹息道:“不错,知道了,边镇之中的情况,这些天我也了解了一点,边镇之中,小功大赏,无一人无军功在身,府兵制度又崩坏了,所有开支,全归国家,据我所知,这几年来,军费开支,比起开元年间,不止翻了一倍,而是翻了好几倍了,穷兵黩武,外重内轻,当年秦朝便是如此,一次起义,便国灭矣……”
七郎坐起身,看着李泰初,道:“我不懂这些,泰初,你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你能看到的这些,我看不到,希望,你能为大唐出一份力,不为了圣人,只为了义父与我们这些兄弟这些年的征战,为了不让下一个我们,出现在大唐边境。”
“会的。”
李泰初郑重的点头道:“这也是我希望的,天下安稳,四海升平,这是最好的,大唐若乱,不知要死多少人,流多少血,不知会有多少人,会像我们一样,连父母都找不到,最后或是饿死,或是卖身。”
“七哥。”
李泰初真诚的说道:“你放心吧,这都是我心里想的,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所以,看我的行动吧。”
“好!”
七郎拍了拍李泰初的肩膀,道:“不以言论定人,以行为而定之,是个好汉子!”
李泰初谦逊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读书,七郎也拿了本兵法,读了起来。
夜渐深,二人无趣,亦睡,鸡鸣之时,四人皆醒,唯漆雕宇独睡。
最后一个醒来的是九郎,他捂着伤口,晃了晃脑袋,道:“睡不着了,脑袋疼,不知道为什么。”
李泰初递茶道:“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脑袋不疼才是怪事,喝口水,这是刚才七哥烧的水,我放了点碎茶叶,将就着喝吧。”
九郎接过碗,一边小口喝着,一边嫌弃道:“这么差的茶叶,都是去边市卖给那些草原人的,没想到我居然也要喝这种东西。”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西汉征和二年(前91年),汉武帝年迈昏聩,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太子刘据竟然也被汉武帝怀疑,于是大肆排查巫蛊之事,刘据性命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穿越成为汉武帝亲孙子的刘进,感觉自己脖子发凉。坐不住的刘进不顾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赶紧跑去东宫找亲爹刘据商量着爹,要不咱爷俩造爷爷的反吧,不然咱全家保不住啊!...
中西医双科博士萧茗意外重生成为十二小女孩,上无片瓦家徒四壁。一个帅到天边的胞弟,外加上小包子侄儿,这就是她的新家人。邻里邻外,家长里短事非多,好在萧茗有一技在手,外加空间神器,修房置地,誓要把新家过得红红火火。喂!隔壁的将军大人,可否一起回家种田。...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入v公告八月一日入v,大家不要着急哈,耐心等待一下,爱你们呦本名又叫小弟想上位在遇到那件事之前,闵允琪对班长周言昭的印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就是彻头彻尾的淑女长相漂亮,家境又好,性格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