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死光了,天帝才发现是白君偷了粪瓢。
说凡间人类因白君而亡,白君罪孽深重,要处死他。
但黑君又为弟弟求情,说既是人死,凡间遍地亡魂,他就愿和弟弟永驻浑天球的幽暗中心,做一对与亡魂为伴的阎君,处理那些亡魂。
天帝被这对兄弟之间的深厚情感感动,便应允他的请求。
但又恐怕他们两个来到凡间泄露天机,便抹去了他们的大部分记忆。
兄弟二人连连谢恩,然后才下凡、成了后来的黑白阎君。
李云心看的时候,正是黑君和白君扮作天庭一干人等在唱“我天帝宽宏大量恩情深,叫那黑白兄弟化人身——”
他略有些发呆,隔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这他吗什么三观。”
这一声说得略大声,惊动他身前的老翁。
老翁看起来家中也算殷实,穿针脚细密的棉布袍子,胡须干净柔顺。
他转头打量李云心一番,便问:“这小哥儿怎么说这样的话?”
李云心本想转身走,但不知为什么心里生出一阵躁意。
他微微皱眉、眯起眼睛在炙热的阳光下看看也转过了身来看他的憨傻汉子、懵懂无知的小儿,伸出舌头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说:“老丈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吗?”
老人捋了捋胡子,略思索一番:“并没有啊?”
李云心叹口气:“这天帝有病啊。
自家的粪瓢被偷了,杀凡人泻火。
杀光了人又说是因为白阎君,然后一干人还要歌功颂德说他好话,这什么逻辑啊?”
老人想了想,未说话。
倒是那个被晒得黝黑的、看起来憨傻的男人说道:“噫,话怎能这样说?天帝就是天帝呀,天帝哪里会做错事?再说天大地大天帝最大,他做了什么,又有谁能管他?”
他想了想,又用脚上的一双草鞋蹭蹭身边那柄木锄上干了的黄泥:“再说这世道,本就是,恶人喝酒吃肉,好人挨冻受穷。
小哥儿你说的那些我懂,你是要说天理嘛。
这世上哪有什么天理?先生们教训孩子说,世间自有天道公正。
要我说哪里有公正,一个事情公不公正,还不是大人们说了算。”
老翁听他说了,忙摇头:“非也非也。
这世间自是有公道的。
不但有公道,还要人心善良、邻里互助和睦。
若是没有这些,天下也就乱了呀。
你看人与鸟兽何异呀?譬如你今日上山打草被也野兽伤在路边了,我老头子见你伤得重,定是要帮你的。
这便是公道善良呀——”
“呸!
好晦气!”
那壮汉忽然恼了,狠狠往地上啐一口,“没来由听这晦气话,你这老杀才!”
他说完又哼一声,提起木锄便走。
老翁涨红了脸,愣了一会儿才跺脚:“嘿,这个人,没道理!”
李云心在心中生出了一些念头。
想要说,但看看眼前的老翁和小儿,又觉意兴阑珊。
这时候台上的三个戏子唱完了戏、换下行头,坐在台边喝凉茶水歇气。
看老翁气得跺脚,演天帝的人就笑:“你看你这老头,又不是不懂事的。
那汉子一看就是穷苦命,在田地山野里讨生活。
你凭白咒他被野兽重伤了,不是咒他死?人家怎么不恼。”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她穿成了年代文里和她同名的恶毒女配,无心与女主抢男神,一心只想搞事业,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富婆。谁知她在改变后,原来那位对她一脸不屑的男神,却对她如影随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一脸憋屈妹妹我可是要努...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接编编通知,周六入v,晚上会有万字更掉落,欢迎小可爱来戳哦如果时间能倒流,明熙绝对不会乱吐槽,再不济她也不会被判官忽悠,误入穿越部。她以为鬼公务员就是舒舒服服坐办公室,但其实是奔波在各个小世界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