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昭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他为人刚直不阿不假,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肩不能担担四体不勤,被贼匪包围死路一条,能逃脱性命自然是好的。
但李昌期将那三个妇人小娘推下车,如此行径让他不能苟同,心里对李昌期的观感差到极点。
又看到李昌期连妻,子落难都无动于衷,深感这位同年薄情寡恩不可深交。
李昌期的想法很好,但现实有些残酷。
车老板儿的马车真的跑不快,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被五六个贼匪追上了。
手握一对板斧的悍匪箭步飞身,手起斧落,将单薄的车板一劈两半。
陈文昭和李昌期双双落地,唯有车老板儿死死抱着车辕,被瘦马拖着越跑越远。
陈文昭掸了掸衣衫上的尘土,面无惧色看着贼匪,朗声说道:“本官东平府通判陈文昭,今日遇匪身亡,倒也要叫尔等知道本官的名姓。”
山野贼匪对县令耳熟能详,通判是什么官职哪里晓得。
但陈文昭如此硬气光棍,几个贼匪倒也高看了一眼,手持板斧的贼匪瞪着眼珠子喝道:“陈文昭?脊梁骨够硬,须给你个全尸。”
板斧扬起,贼匪特意用斧面朝陈文昭的头顶拍去。
眼看陈文昭即将被板斧击顶殒命当场,双脚瘫软无法站立的李昌期啊呀一声闭眼,不知道是不忍还是不敢去看陈文昭被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咻声破空传来。
一颗鹅卵石击中板斧,撞出一溜火星,板斧连同贼匪踉跄倒退,手也握不住板斧,掉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
贼匪们朝鹅卵石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走来两个人。
年长的那个头发胡须洁白如雪,脸上却没有一丝褶皱,双目炯炯有神,身高逾九尺,手里杂耍般倒腾着两三块鹅卵石。
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蓬头垢面邋遢的无法形容,一双眼睛流露出惊喜,“好准头,好力气,这武艺我可学得吗?杀贼倒是爽快。”
老者晃晃脑袋:“飞蝗石不过暗器尔,暗箭伤人难登大雅之堂,而且你年少膂力不足,练了这偏门手段,一双膀臂就毁了。”
“这个也不教,那个也不传,我岂不是白给你磕了头?”
少年满脸不悦怄气般说道。
老者笑声爽朗,“磕头跟我学艺的人多了,我教不过来啊!
又没让你磕头,你还赖上我了?”
“那你还吃了我两块莲藕呢!
野鸭子也是我烤的……”
少年开始小肚鸡肠的数落。
老者吹胡子瞪眼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你且看清楚我一会出了多少拳,多少脚,如果能说对,就便宜收你做个记名弟子,看仔细了。”
老头说着手中三颗飞蝗石连珠打出,又快又准的击中三个贼匪的头颅。
只听啪啪啪三响,三个贼匪连格挡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头破血流应声而倒。
再看老者脚步如飞,一阵风似的从陈文昭面前的贼匪前掠过。
噼啪之声不绝于耳,仿佛壮年大汉怒打顽童,手下无一合之敌,凡是被老头击中的贼匪纷纷倒毙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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