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胤脸红得要命,然后又听到周贞哭了起来,却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只觉得声音凄凉,她很是伤心难过。
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被家里卖了出来配阴婚,着实可怜,当时她提出要推迟拜堂,他便帮了一把,就只是觉得这可怜的小姑娘既然有机会能让阴婚能配不成,那他就帮一把。
并未多想过。
如今听她哭……
程少胤皱了皱眉,喊了一声,“嫂嫂?”
茅草屋里没有任何回应,周贞还在哭,他又轻声叫了两声,里面依旧没有回应。
程少胤忽然想去来早上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周贞那宽大的喜服上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泼了水,他又看了看此时的天色,再看了看这茅草屋,皱了皱眉。
难道是受了冻,发高烧了?
程少胤在外面又叫了两声,见茅草屋里的周贞半点反应都没有,几乎就肯定她是发高烧了。
他想着这个时间,他娘肯定睡下了,皱了下眉,也没多想,推开了茅草屋。
茅草屋里感觉湿气很重,外面的雨气都渗透了进来,程少胤一进来便觉得又冷又阴。
里面黑漆漆的,什么光都没有,他看到那张木板床上蜷缩着一个人影,小小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程少胤犹豫了一下,又喊了一声,“嫂嫂?”
周贞没有反应。
程少胤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像是刚从沸水里捞起来的那种滚烫,他倒抽一口气,立刻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屋,取了油灯过来点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木板床上铺着的薄薄的一层又黑又硬的旧棉絮。
程少胤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样的破被絮,他又撑着伞,去了自己的屋,将自己的被褥拿了过来,然后直接铺了上去,再隔着被子将周贞抱起来,让她躺进去,盖好被子。
做好这一切,程少胤又去外面打了井水。
这么滚烫的温度必须要赶紧给她退烧。
程少胤用布巾浸润了,挤干,敷在了周贞的额头上。
睡梦里的她还在喃喃自语,只是话都讲不清楚,他也听得不太清楚。
布巾很快就被她的温度弄温了,程少胤就重新用井水浸润,挤干,再给她敷上。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呢?虽然我是个农妇,可是,你教我读书写字了啊,我识字的啊,她说我大字不识一个,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啊!
呜呜呜……”
周贞忽然口齿清晰地哭了起来。
正在给她挤干布巾的程少胤:“……”
这是什么胡话?她这是做了什么噩梦?她还会读书识字么?
周家……周叔不像是会让她读书识字的人。
程少胤听着,满心疑惑,只当周贞是做了什么梦在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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