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矮身下去,纪冠城的手悬在他的脸颊一侧,他的手则按在纪冠城的腰上。
哪怕需要抬着头,他也很喜欢在做这件事时看着纪冠城。
无所倚仗的纪冠城为了保持站立只能靠在工作台上,即便如此他都会在激动之时不得已地弓起腰,对上了栾彰的视线。
很难想象在这种时候栾彰为什么要看着他,更为重要的是,没有人能拒绝这样自上而下凝视情人的视角。
可是纪冠城却颤着手指,将手掌覆在了栾彰的眼睛上。
栾彰失去了视野,停下动作固在原地,只听纪冠城轻声说道:“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我会放弃一切。”
“本也没有那么多值得坚持的。”
栾彰问,“我算一个吗?”
“一直都是。”
栾彰在黑暗中绽放了笑容。
“边上一些,会……误碰。”
纪冠城的手撑在工作台的边缘,他被摇得不住往前倾,怕自己意识不清时按了某些按钮。
栾彰不愿配合,对他说:“我设计的安全保护没有这么低级。”
“对,你什么都会做到最好。”
“你是在表扬我吗?”
“啊……”
被突袭的纪冠城双腿骤软,两人顺势跌倒在地板上。
地板光洁坚硬,要不是和着衣物,骨头都要硌出棱角。
他们什么都顾不上,好像要赶在下一秒世界毁灭之前将隐秘的背德的不守规矩的疯狂事全做完。
也许抵达高潮与宇宙崩塌时的精神状态是相同的,那么毁就毁了吧。
就在那一刻,躺在地上伸长脖颈沉浸在余韵中的纪冠城痉挛的频率开始变大,当他变得有些抽搐时,栾彰才意识到这并非快乐的反应。
纪冠城本来红润的面颊转眼煞白,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捂着头蜷紧身体。
“怎么了?”
栾彰惊愕问道。
“疼……”
纪冠城齿缝中勉强挤出这个字来。
明明前一秒还沉浸在氤氲泉水中极度放松的大脑在下一秒像是被钝器敲打,又像被利刃穿刺,还像被砂纸碾磨。
纪冠城从未经历过这种疼痛,大脑能够做的所有工作瞬间失调,警戒疯狂响动,他却被折磨的无能为力,恨不得用头砸向地板叫自己昏过去。
栾彰制止了纪冠城,将人揽入怀中不叫他伤害自己,连忙再伸手启动栈桥。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象征着观云神经网络的一个又一个生物代码开始产生了移动。
这叫栾彰大为震惊,意识到纪冠城的痛苦也许和这里有些关系。
他一下子陷入了纠结,到底是要把纪冠城赶紧带离,还是让纪冠城继续留在这里以便观察?
这是个从未有过的惊人发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这是……在面对真实的肉眼可见的痛苦时,栾彰找了一万个借口都没能说服自己。
他用最快的速度给纪冠城穿好衣服,抱着纪冠城急匆匆地逃离了这个生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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