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生的早一些,仍旧与齐天乐青梅竹马的长大,或许早早就已经嫁去了西南王府,先皇后与先帝之间的那些事再乱也乱不到她的头上,就算先帝想要平西南,还真不一定能请得动宋天河,或许她和齐天乐真能一辈子举案齐眉,做一对恩爱夫妻。
倘若她生的懵懂一些又或者正好错过了先帝临终那日,她也许已嫁给了宋天河,虽然宋天河总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他总是愿意迁就自己、宠着自己的,总也能就那样长长久久的过一辈子。
可是,她到底还是错过了。
谢晚春仰起头,轻轻咬了咬王恒之的喉结,百感交集,搂着他小声道:“还是你这样比较好,你撞见我的时候正是情窦初开;我再遇你的时候,正好无牵无挂。”
她就这么直直的望入王恒之的眼底,带了些坦率与认真的意味,柔声道,“我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又多情又薄情,总是喜欢撩拨别人,自私怕死,辜负过许多人,做了许多错事.......”
所以,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一直坚定不移的喜欢我,从来也没放弃过。
从生到死,从死到生。
谢谢你,这么用力的爱着我,让我也能重新认识爱。
谢晚春用力抱住他,只觉得眼睛一热,险些又要掉下眼泪了。
她想,真好,她和王恒之总是能够在最好的时间遇上,不早不晚,就像是命运的安排一般。
王恒之能感觉到那一点一点温热的液体就那样落在他的心口,又酸又热,叫人一颗心软的不知要如何是好。
他动了动唇,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只能小心的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脊背,就像是抚着他怀里最珍贵的宝物。
深夜寂寂,他们是握着手,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方才入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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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夜里两人各自说了一番情话,第二天谢晚春起来的时候心情仍旧极好,弄得边上伺候的丫头都有些不明所以。
梳妆的时候,碧珠看了一眼,面一红,悄悄挑了些脂粉来给谢晚春擦了擦脖颈一处,小声道:“也不知能不能遮住......”
谢晚春这才想起昨晚上王恒之在她颈边吻了吻,大约是落了印子,她往镜子里看了一眼,也觉得面上烧得厉害,心中却也是极甜蜜的,乃至于吃早膳的时候仍旧会因为想起昨夜里的事情忍不住微微笑出声来。
琼枝与碧珠皆是各有计较,也跟着红了红脸。
因谢晚春的身子已是好得差不多了,等用过膳后便去了宋氏屋里请安。
宋氏见了她自是高兴的,只是又有一份忧心:“都说病去如抽丝,你身子一贯不好,这才刚好些,要好好的养着才是呢,很不必这样赶着过来。”
叫了丫头去扶谢晚春坐下,一脸的慈和的笑容,“你的孝心我自是知道的,只是不需计较这些形式。”
早些时候,宋氏自是嫌弃过谢晚春那病怏怏的身子,真是恨不能直接换个身子略强健些的媳妇。
只是,年初时候谢晚春病好了,常来请安不说,行事上也大有改变,倒是叫宋氏看着顺眼了许多,觉得这媳妇倒也不坏。
后来王恒之从书房搬了回去,谢晚春又常在侧帮衬,宋氏心里早已把早前的嫌弃给放下了,只盼着谢晚春早些养好身子,若能早日给自己添了孙子便是大大的好事了。
谢晚春跟着落了座,端起青玉盖盅抿了口杏仁茶,嘴里觉得甜腻腻的,就连声音也是显得甜了些:“我就知道娘一贯疼我,只是我早就好多了。
倘一个人在屋里躺着也是无趣,倒不如出来走走,既能锻炼、锻炼身体,也能来与妹妹们说说话。”
“就你嘴甜,我再说不过的。”
宋氏只觉得妥帖,瞧了瞧底下的王若蓉与王望舒又是一叹,“你说的也是,过了年,底下两个丫头也要出嫁了,这日子可过得真快啊......”
一说起这个,宋氏心里头难免就要想起王望舒那一桩叫人头疼的婚事——皇帝那德性也没什么可指望的,偏王望舒入了宫后还得对上容贵妃、萧妃那般的贱人,宋氏只要一想起这个,简直连饭也吃不下了,真真是堵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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