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方才不能有半点的动摇或是心软,一定要端出那不动如山的模样,等待自己迟来的胜利。
直到最后,谢池春都没说话,宋天河也不过是意味复杂的笑了一声,轻轻的握住了谢池春冰凉潮湿的素手,拿起笔,在摊开的宣纸上写字。
墨水在纸上渗透,字字皆是铁笔银钩——
“何人不爱牡丹花,占断城中好物华。
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
也许是天意,他的牡丹花,终究还是落在了他的怀里。
宋天河搂着谢池春,把头贴在她耳边,轻轻的笑了一声,柔声与她道:“小牡丹花,我总是会帮你的”
何人不爱牡丹花?我又何曾不爱你?
我总是会帮你的,我会帮你平定西南,会帮你得到那些你想要的
可是,你可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装出铁石心肠的模样,为的也不过是你的真心罢了。
第127章番外十二
事情确如宋天河的预料一般,谢池春到底还是服软了,宋天河也终于得到了他期待已久的胜利。
此去西南,一路倒是太平,只是谢池春却越发沉默消瘦。
宋天河也不计较,甚至还在她换过嫁衣后,伸手拨弄了一下她头上凤冠的流苏,玩笑了一句:“至少,我是第一个看见你穿嫁衣的男人。”
谢池春抬眸看他,上妆后微微泛红的眼角挑起,她含笑着点头道:“是啊,你是第一个。”
穿着朱红嫁衣的美貌公主轻轻眨了眨眼,黛眉乌黑犹如墨画,眼睫纤长若蝶翼,那状若多情的水眸里含着碧波万顷,似是含情脉脉,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以后,我只穿给你看好不好?”
她就像是鸩鸟里最稀罕的黑鸩,羽毛黑得近乎于艳红,酒食只要沾到一点便是无药可解的剧毒,毒性缓而难察,如皮入骨,在人察觉之前便已缓缓化尽人血。
何其可怖。
何其的诱人。
“不好。”
宋天河只定定的与她对视了一眼,很快便收回目光,面上似是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这里这么多人也都看见了,难不成全都要一个个杀掉不成?”
谢池春面色不变,只是弯了弯唇,看着他微微一笑却再没有说什么。
宋天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谢池春天生便会用她的美貌、她的眼睛、她的神情来说话,给人一种“心有灵犀”
的错觉。
她说的是:何必口是心非、装模作样?这里的人,今晚又有几个能活下去的?
是啊,又有几个能活下去呢?覆巢之下无完卵。
宋天河挑了挑眉,不再说话,亲眼看着来人迎了谢池春出去与齐天乐拜堂。
他就这么看着谢池春射死西南王,放走齐天乐,并未多作插手。
除却拼死护送着齐天乐离开的王府死士之外,西南王府的人确实是没有几个能活下去的,哪怕真能在宋天河的刀兵之下活下去,大约也会被那一场大火活活烧死。
那么一团火,熊熊而起,仿佛要撕裂天幕,可宋天河心里的火却没有熄灭。
素来喜怒随心的他竟也强自忍下了这口气,径直回了主帅大帐,随意寻了一本书卷,一面看着,一面等着谢池春来和他解释又或者哄他。
谢池春来的时候,已是半夜,还披了一头刚洗过的、湿漉漉的长发,那双盈盈的水眸仿佛也是湿漉漉的。
宋天河心里一软,可又不愿意自个儿泄了威风,故而面上不露半点,只是伸手随意的招了招。
谢池春便像是猫一般的坐在他的膝上,窝在他的怀里,宋天河的心情不知不觉便好受了许多,他瞧着那一头*的乌发,不禁伸手抽了一条干布巾,颇有些闲情逸致的替她擦着还滴水的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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