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楹听出朝阳话中有话,她款款坐下,美眸一凝。
“朝阳,你但说无妨,我不会怪罪于你。”
朝阳又磕了一个头,“娘娘被皇后娘娘召见时,奴婢因担忧娘娘,一直未眠,等待娘娘安然归来,在等待途中,奴婢看见牧歌出去了一趟,赶在娘娘回来前才回来的。”
苏稚楹耸耸肩,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是,奴婢告退。”
朝阳从地上坚定地起身,利索地退下。
她不诋毁任何人,她也不会放过苏稚楹身边任何有潜在威胁的人。
朝阳退下后,牧歌推门而进。
“娘娘,水已好了。”
苏稚楹抬了抬手。
牧歌立刻上前,搀扶住苏稚楹。
“娘娘,打算怎么安顿朝阳?”
在为苏稚楹沐浴途中,牧歌忍不住开口问。
她不喜欢朝阳,她觉得朝阳是一个定时炸弹,每时每刻都有引爆的危险,时时刻刻威胁自己和自家娘娘的性命。
苏稚楹舒服地眯起眼睛,在水雾朦胧之中,她的表情迷离起来。
“以后朝阳就是我们家的人了。”
牧歌的动作一顿。
“可是娘娘她”
“我知道。”
苏稚楹美眸锐利睁开,迸发出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