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坚说着,把手里的酒囊砸在卫承的胸口上。
卫承沉默片刻后,忽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把酒囊的塞子拔掉,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草原上的酒,甚是烈性。
一大口下去,火辣辣的感觉从嗓子眼儿一直到心窝子里,热热的烧着,逼出一身的汗来。
“痛快。”
卫承索性又喝了一口,方把酒囊还给徐坚。
徐坚也喝了一口酒,方叹道:“今天是惜之封后的好日子啊!
普天同庆。
连着西凉边境之城也是张灯结彩的。
为何你一整天都耷拉个脸,好像谁欠了你八百吊似的。”
“关你什么事。”
卫承从徐坚的手里夺过酒酿,又喝了一大口酒。
“行啦!
别装了。”
徐坚伸手那酒酿拿回来也喝了一口酒,叹道:“你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当本公子是瞎子啊?”
卫承不说话,只是舒展了双臂,又躺了回去。
“你小子看惜之的眼神就不一样,回回都跟牛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
之前我不知道他是个姑娘家,还以为你们只是兄弟感情好,现在才明白你小子心里是怎么想的。”
徐坚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看卫承不说话,徐坚索性抬手推了他一把,问:“我说的对不对?”
“对个屁。”
卫承闷声骂道。
“你个混蛋!
敢跟老子讲粗话!”
徐坚抬脚照着卫承的腿上踢了下。
“滚。”
卫承抬腿还了徐坚一脚。
“你叫我滚我就滚啊?偏不。”
徐坚索性挨着卫承也躺了下来。
卫承还是不说话,连星星也不看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徐坚却不叫他耳根清净,扭头说道:“明轩嫁给了容晖大哥,之前赈灾的时候我看她对你也挺好的,还以为你们俩有戏呢。”
“别胡猜。”
卫承闷声说道。
徐坚关心的问:“你到底想怎么办啊?你们老卫家可只有你这一根独苗。
难道你还为了惜之终身不娶?太幼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