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傻眼了,甚至徐承厚都着急的恨不得去抽徐牧两巴掌。
送上来的大腿你不报?反而往外推?
真是憨到了极点!
“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真成了程咬金之子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说真的?”
“再说了,就算你爹真是程咬金,这要是给你看了去,你私自偷偷进献给天子,甚至拿去卖钱,我区区一个升斗小民,也奈何不了你啊!”
“搞不好,连命都要给丢了去!”
徐牧肆无忌惮,他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可身旁的众人都给他吓了个半死!
张管事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差点跪了,而徐牧就更是腿有些发软,似他们这种富商之家,别说人家是国公爷之子了,就是个寻常的军爷,也惹不起啊!
“程公子,这憨子不知礼数,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爹,你怎么整天怕这怕那的,现在是他有求于我们,你懂不懂啊!”
徐牧撇了撇嘴。
“什么有求不有求的,国公爷的公子想看,那是开恩,手指缝里漏出点恩泽,那就是咱们祖坟冒青烟了,快让开!”
徐承厚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对徐牧动手。
“慢!”
“这确是我考虑不周了。”
程处浩从腰间掏出一枚腰牌,上面便刻着程处浩三字,递给了徐牧:“这是我的腰牌。”
“我现今在折冲府下领校尉一职,有官身在此,倘若我骗了你,事后,你自可以去官府告我。”
“哪怕就是我父亲官爵再高,也不可能完全一手遮天不是吗?”
“况且,以我们程家的地位,也不需要抢你一介小民的功劳。”
“这样你总能信我了把?”
“哦?”
徐牧把玩着这腰牌,见其莹莹而玉,一定价值不菲,再加上这番谈吐,倒是有几分真诚和信义。
“看,看看看,立刻看。”
徐牧立刻变脸,瞪了张管事一眼:“老张,你在旁边教着,教他怎么用。”
“来,爹,帮我把这腰牌收好了,这可是证物,就算他真跑了,拿去当了也值些银子了。”
众人都傻眼了,堂堂国公爷儿子的腰牌,你就拿去当了?
这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程处浩也被气笑了,不过目光落在这地里的犁上,气很快就消了,和一个憨子置什么气?
很快,他便亲自上手,试验了一番徐牧弄出的新犁,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
当真好用!
只是再看这徐牧,就感觉有些难以理解了,这等神奇之物,大虞的聪明人多了去了,也没人发明出来,怎么就被一个憨子给发明出来了。
太离奇了。
“看什么看?试过了吗?”
徐牧一副神在在的样子问着,对于程处浩脸上的惊讶仿佛司空见惯,这般态度,令程处浩有些无语,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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