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来话长了。”
维克多顾左右而言他。
“那就长话短说。”
“你不先离开这里?我看再过不久这儿就可能塌掉。”
“有根肋骨刺破了我的肺叶,需要时间愈合,我起不来而且痛得要命。”
塔砂没好气地说,“不然你以为我干嘛非要在这里跟你聊天?”
“难道不是因为你想马上感谢我?”
维克多震惊地说。
立刻,塔砂真诚地表彰了他的劳苦功高,只因为维克多听上去太可怜了。
地下城之书臭着脸收下了夸奖,开始解释塔砂遇见的那个幻境。
总之,那严格来说不是个幻境。
那是维克多的灵魂内部。
小道周围传来刻骨的阴冷,覆着鳞片的生物擦过她的脚踝,耳边传来嘶嘶低语——这样的环境,她居然会下意识认为周围是儿时经常路过的芦苇塘,只能说那时候脑子果然不太清醒吧。
被卷入其中时塔砂浑浑噩噩,如今被维克多一提醒,塔砂想起了此处的既视感从而来。
她曾通过链接搜寻维克多的灵魂,那感觉就如同进入一条漆黑的小道,第一次探索就在半途被排除出来。
或许那时候她就应当对此有个明确的认识:即使是维克多这样受创严重的大恶魔,他的灵魂也绝非塔砂可以轻易接触的。
是维克多亲手领她进入,容许她在他的灵魂当中徜徉。
但即使从现在的维克多这里得到了权限,塔砂也没能一路顺风。
“我曾经在自己的灵魂当中布置了法术。”
维克多说,“任何进入者都会遇到‘他’——我的某个灵魂碎片,可以说是施展这个法术时期的我。”
大恶魔只信任自己,他分割出一个投影,作为自身灵魂的守卫者。
“他”
就像身体中的白细胞,会借助主场优势迷惑任何入侵者,然后使用最恰当的方法杀死对方,让敌人成为自身的养料。
所以进入其中的塔砂才会浑浑噩噩,倘若她最终没能下狠手把自己抽离出来,而是在“维克多”
的引诱(那的的确确是一个隐秘的谋杀邀请)下攻击了他,那么正中恶魔下怀,她将迷失在幻境中,渐渐失去自身灵魂的主导权。
“那是个恒定好的法术,我也不能拆掉它。”
维克多说,“如果你攻击了他,他会吞噬你,然后我因为攻击契约对象而玩完,这种连锁反应的死法简直太可笑了。”
“不能撤销?你当初就没想过今后遇到我这种情况吗?”
塔砂说。
“大恶魔不可能邀请别人进入灵魂,入侵者必然都是敌人。
我曾被他们称作‘永远有一条后路的大恶魔’……尽管现在有很多后手我自己根本不记得了,都是灵魂损伤的错。”
维克多痛苦地叹了口气,“当然,我万万没想过自己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曾经的大恶魔维克多在千百年前为自己的灵魂设置了隐秘的保险丝,的确,如果灵魂上的保险丝可以撤销,要是不幸被控制自行撤销防线,那它的存在就没有了意义。
隐藏在自身灵魂中的大恶魔悄悄引领塔砂前行,他利用了塔砂的信任,操纵了塔砂的盲点,将她带去最富有戾气的部分。
他不着痕迹地将恶意杀意混入授课当中,仿佛夏娃耳边低语的毒蛇,像个亲切的食人心理医生,在帮助塔砂对抗怪物灵魂污染的同时,偷偷作着与它相似的事。
只是,就像高明的骗术也很难骗到无欲无求的人一样,塔砂凭借自身的意志醒了过来。
“永远有后手的维克多”
?在亲身体验过对方举重若轻的陷阱后,塔砂终于体会到了曾经的大恶魔在智力上的危险性。
不过听他说自己都不记得后手,又不免觉得好笑——听起来像秋天乱埋松果的松鼠似的,机智地埋了一大堆,最后找不到,结果为他人做了嫁衣,储备粮变成了植树造林。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大唐天佑四年时,本应该覆灭的唐朝却不知为何得以续了两百年余年,可自此之后,妖魔纵生,天下大乱。自乱世而来的秦白能够通过打铁垂钓烹饪刺绣行医等获得各类神通,即修行诡异法门纸人赶尸符咒蛊虫又历经一个个熟悉但诡异的故事,板桥客栈倩女幽魂画皮河神青蛇画中仙,西游降魔...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