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原来是围桌而放的,桌子上不是有花生和瓜子吗。
郑峰将一条长板凳挪开,然后和李云帆坐下,他现在感兴趣的不是花生和瓜子。
在这种情况下,花生和瓜子吃到嘴里是不会有什么味道的。
向阳已经准备好了笔记本和钢笔。
倒是向阳拧开钢笔套的动作让粱和尚有了一点反应,因为他一直在关注向阳的动作。
本来,粱和尚在剥花生,看到向阳拧开钢笔套,他将抓在手里的几颗花生放回到桌上,粱和尚也意识到,现在已经不具备品尝花生的氛围。
郑峰想先搭一搭粱和尚的脉,做一些必要的铺垫是必须的:“郭有才主任的职位被公社拿掉了,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这种事情,只要风吹一下,村里人就都知道了。”
粱和尚说话还蛮风趣的。
“对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皇帝轮流做,别说一个小小的大队主任了。”
粱和尚很会说话,他是在用一种隐晦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
“你觉得郭书记这人怎么样?”
“郭书记,他不是已经下来了吗?一个就要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的人,说他作甚?”
粱和尚虽然没有直接回答郑峰的问题,但从他的话里能感受到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
“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
这是在诅咒郭根生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
“你对郭筱兰的案子怎么看?”
“要我说,筱兰姑娘是郭书记害死的。”
“此话怎么讲?”
“父债子还,老话不就是这么说的吗?他郭根生做了那么多的孽,老天爷可不就得把账算到了他孙女的头上。”
“可郭筱兰是无辜的。”
“老天爷可不管这个,郭根生大半截子身子已经埋在土下面,他还不起自己欠下的账,自然要算在他孙女的头上啰。”
“我不这么认为,如果如你所说,那我觉得,该诅咒的不是郭根生,而是老天爷。”
“我很想听你说道说道。”
“诅咒老天爷是毫无根据的,真正该诅咒的是杀害郭筱兰的凶手。
你不这样认为吗?”
粱和尚的心态,在花家村是比较有代表性的。
粱和尚自知失言,一时无语。
“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到花家村来查郭筱兰的案子是多余的呢?”
“罪过——罪过,我没有这个意思——那么千万不要这么想。”
“我们听说你以前吃过斎,念过佛,难道你是和凶手站在一起的吗?”
粱和尚的头上开始冒汗。
“难道你也有杀害郭筱兰的动机。”
“我——我让郭根生气昏了头,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郑峰的铺垫该结束了:“你因为刨了郭家村几节山芋,郭书记派人把你吊在水塘里面冻了一个半死,于是,你就怀恨在心,你拿郭根生没有办法,就把黑手伸向了无辜的郭筱兰。
你想来一个‘爷债孙还’,是不是?”
“不是——不是!”
粱和尚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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