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和帝沉声:“此案便交由老六再查,三日为限。”
李崇丰叩:“儿臣谢父皇信任。”
“退朝。”
离开大殿后,李崇丰冷声:“七弟、谢掌司今日可是唱了一出好戏。”
楚山河笑笑:“六皇兄,我们最多只能算是搭台,这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李崇丰甩袖怒离,他必须通过此案让太子不得翻身,否则,日后在朝堂,他将更难前行。
……
三日后,早朝,李崇丰呈上证据,证明陷害楚山河之人乃是太子指使,除此之外,还审出一桩旧案。
五年前,谢家出征曾有过一次兵败,那次兵败少将军谢威战死,此次兵败的根本原因是太子殿下将边防图卖给了敌方。
贤和帝当即传太子上殿对质,并命人搜查太子府。
最终在太子府暗阁内搜到了与南辰二皇子往来的书信。
贤和帝大怒,废了太子,贬为庶人,永远幽禁。
下朝之后,李崇丰拦下了楚山河与谢长歌的去路:“两位,这戏瞧着可还满意?”
楚山河笑了下:“昔日同盟,如今动起手来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我原以为这宫廷之内太子出手最为狠辣,想不到倒是我看走了眼。”
“想在这活下去,不狠只能任人宰割。
谢长歌,本殿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今晚亥时一刻,我在六皇子府等你,若你不来,从此以后我们便是死敌。”
说完李崇丰甩袖离开。
谢长歌微微蹙眉,这人怕不是真有大病,真是欠修理。
心里想着,手上已有了动作。
一枚石子直袭向李崇丰,察觉冷意,李崇丰回身接下了石子,唇角微微勾起,下一秒一坨鸟屎就落在了他头上。
谢长歌与楚山河路过他时,温声:“六皇兄的运气可真是不佳啊。”
李崇丰抬起袖子擦去鸟屎,默默攥拳。
谢长歌看向楚山河:“是你弄的?”
楚山河一脸无辜:“不是我,我哪知道什么时候鸟会拉屎,你这可太抬举我了。”
谢长歌、楚山河同时停身,一齐回头看了李崇丰一眼,默契转身,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真是这人运气太好。”
……
深夜
往日辉煌的太子府,如今已是人走楼空破败不堪,废太子一人狼狈地坐在石阶之上,胜者为侯败者寇,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将他推到死路的竟然会是平日里对他言听计从的六皇子李崇丰。
“真是荒唐可笑。”
废太子狂笑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太子皇兄竟然还能笑得出,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李崇丰缓缓行至废太子身前,居高临下带着几分玩味说道。
“为什么,我自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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