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正热闹非凡,突的门房来报:“国师来了。”
王慕翎诧异,不会在关口还要来抢人吧?
苏顾然清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喜意:“快请!”
王慕翎是第一次见国师,清清瘦瘦,长眉深目,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
苏顾然迎上去,有些羞愧:“师尊。”
他辜负了国师十数年的教导,国师曾说过,他极有慧根,破译佛经方面有独到之处,若入佛门,静下心来将多摩国传来的佛经数十卷佛经一一破译,便为佛门之福。
如今堕入红尘,光是一个王慕翎就叫人省不了心。
国师微微一笑,看了看他:“无需介怀,一切皆是缘。”
说罢转头看到一身红装的王慕翎,打量一番,笑着点头:“施主是福泽深厚之人,甚好。”
他这样一说,等于是认可了王慕翎,苏家人在一边,脸上也好看了许多。
国师从袖里掏出一个玉匣:“顾然成婚,为师送上此物为贺。”
苏顾然双手接过:“多谢师尊。”
国师又是一笑:“为师还约了友人在倚国相会,这便去了。”
这国师,当真是来如影去如风,同围上来的苏家人及几位朝官一一点头示意,连水酒也未喝一杯,就走了。
苏顾然却习惯了师尊的行事风格,不以为意,只把玉匣收好。
王慕翎左熬右熬,终于熬到了洞房花烛夜,婚宴上,苏顾然是滴酒不沾的,只得她一人喝酒,小郡王也不知怎的,沉着脸给她灌酒,喝得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还好,这里的婚礼,并没有说新郎要盖着头巾坐在新房傻等,苏顾然也一直陪在她身边,最后将脚软得不能走路的她拦腰一抱,抱进了新房。
王慕翎保留着一分清醒,苏顾然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去关了门,她便自己把鞋给蹬了,滚到床里侧躺好。
苏顾然一回头,就看见她醉眯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瞧,眼里仿佛有无数的小勾子要来勾他。
便走了过去,自己宽了一身喜服,又帮王慕翎把一身喜服给脱了,然后穿着里衣规规矩矩的躺在她身边。
王慕翎昏昏沉沉的,手脚没力,便等着苏顾然的下一步动作,等着他来脱她的里衣,结果等得睡着了,苏顾然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其实,这是个误会。
尊国男子成亲前,家里长辈便全派教养公公教一下房事过程。
虽然现在的男子大多见识过猪走路,例如:春宫。
但苏顾然以往面对的环境多单纯,真的是连猪走路都没见过,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被王慕翎吃掉了。
可是苏家人,一见他未婚便已经出了这档事,便以为他对这事熟得不能再熟了,苏家憋着口气在,本来就在压制排场,也就省了这一程序。
苏顾然仅凭一次经验,认真的以为,此事就该是女上男下的。
于是他就在等。
最后见她睡着了,便拖了被子给两人盖上,贴着她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啊呀,好像不能保持日更了,要缓缓了,慢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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