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卧槽!”
张生迟一口酒喷在茶几上,桌上摆的吃食酒杯无一幸免。
“干他妈嘛呢?”
有人一脚踢过去,“刚开的酒。”
“沈,沈与尔?”
张生迟抹一把嘴。
其它人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卧槽,我特么以为这谁新找的媳妇。”
“小……尔!”
吴璃一下子从两米外跨过去,将她拉起来,“受……刺激了?”
简单的大衣下面,一身白色到腿间的连衣裙不松不紧裹在身上,整个身材要哪儿有哪儿。
踩着的高跟鞋将大长腿衬得更显修长,妆容不浓,半长的头发松松别在一侧弄了两个卷儿,露出耳朵上红如血色的小耳钉,在不断变换的灯光里,忽明忽暗。
她若有若无回一句,又问:“性感吗?”
兴趣乏乏,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打扮,而且真特么冷!
“这要长大了还了得。”
本来这张清纯的脸就开始向着另一个诱人的极端发展,吴璃试探,“找……男朋友了?”
“没有。”
她回答的倒是干脆,将大衣裹紧了窝在沙发里。
有人开始起哄,说:“叔叔给你介绍?我们家……”
张生迟丢过去一个抱枕示意他可以闭嘴了,谁的人你也抢,太不识相!
突然有一种智商凌驾于他们之上的感觉。
沈与尔后来干脆缩在吴璃怀里,一边听演唱一边昏昏欲睡,起哄的人看气氛不对,用酒杯磕磕桌面:“玩点什么啊?都特么要睡着了?”
“赌一个。”
张生迟利索地码了一排杯子,兑好4种酒,“老规矩,输的一杯。”
最简单的玩骰子,5粒梭哈。
“小朋友玩不玩?”
沈与尔撑起来托着下巴坐好:“来。”
“输了喝水?”
她两根手指拎起一杯淡黄色的液体晃了晃:“这个没问题。”
骰子,从出生就抱着玩,后来抓周也抓的这个东西,左邻右舍都说随爷爷,天生的手感。
“呦?一会儿别哭鼻子,我们可是一个一个单挑。”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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