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做一个保姆该做的,除了每天打扫房子外,还要洗衣做饭,至于铺床叠被嘛——就免了!”
只是暂时的免了!
凌睿故意逗弄着唐诗诗说。
看到小野猫被他调戏的一惊一乍的,他心里就觉得跟小野猫朝夕相处的住在一起肯定会十分的有趣!
今天听老妈抱怨说,她将自己房子里的冰箱填的满满的,结果东西都坏了也没人做,他听后,就想像着唐诗诗在厨房里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样子,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傻得放过!
“可是……”
。
唐诗诗有些犹豫。
“怎么?又想跟我提钱的事?唐诗诗你长点良心,先不说唐元这次进医院用的都是专家,医药费就消费不低,就说我今天不及时出现的话,你以为你跟唐元两个还有命能活着出来?就算你的命不值钱,那么你觉得唐元的命也可以用钱来衡量?”
凌睿面上已经带了薄怒!
唐诗诗张了张嘴,结果凌睿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抛下一个诱饵:“其实三年,也只是最高时限,我这个人做事全凭一时的喜好,也许新鲜劲过了,三个月看你不顺眼了就放你自由了也说不定!”
“好吧,我答应!”
唐诗诗在凌睿这样一张一弛的逼迫引诱下,踏进凌睿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陷阱中。
两个人刚刚谈妥了条件,唐诗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唐诗诗看了下来电显示,是梁月,连忙接通。
“诗诗,你那边怎么样?我跟月珊他们这会正在去市立医院的路上,马上就到了!”
那边的梁月语气很急。
“梁姐,我没事,唐元伤了腿,医生说好好复健的话能恢复!”
唐诗诗将这边的状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没事就好!
担心死我们了!”
梁月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陆涛,到了嘴边的话在舌尖上打了个滚,终究没有滚出来!
“我朋友她们马上会过来。”
告诉了梁月她的病房号码挂断电话后,唐诗诗对着凌睿说。
凌睿识趣的推门出去。
坐在病房外休息椅上的方子明与权少白见凌睿出来,都站了起来,只是凌睿看了一眼方子明,转身向长廊尽头走去,看都没看权少白一眼。
权少白的身子一僵,脑袋耷拉下来,方子明拍拍权少白的肩膀,起身跟着凌睿走去。
权少白泄气的一屁股坐回到休息椅上。
梁月,王月珊,杜昊泽与陆涛四个人赶来的时候,就看到唐诗诗的病房外,权少白红肿着左边脸,无精打采的坐在休息椅上。
权少白听到脚步声,抬头看着眼前的四人,最后目光落在梁月身上,他动了动唇,最终选择了沉默。
梁月对着权少白点了下头,推开唐诗诗的房门,四个人鱼贯而入。
陆涛走在最后一个,他进去前扭头看了一眼权少白,眼神中带了锐利的冰箭。
唐诗诗没有想到陆涛也回来,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狼狈的样子被这个男人瞧见,但是往往事与愿违!
“诗诗!”
王月珊看到唐诗诗躺在病床上,面色憔悴,脸上还残留着哭过的泪痕,眼睛就禁不住的酸了。
“听说你跟那个赛纳德打擂了,伤到哪里了?”
梁月过来拉住唐诗诗的手,问道。
托现在通讯发达的福气,只不过短短的时间,赛纳德与唐诗诗在黑拳场打黑拳的一段录像,上面唐诗诗不要命的架势让梁月看后觉得心悸。
“没有,就是先前太心急,被热粥给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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