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准备出发,庄重敲门进来,他先是冲明惊玉点头问好,后道,“先生,谢副总请你去会议室一趟,他们在会议上讨论了一个棘手问题需要去做抉择。”
谢汀滢在公司一向能独当一面,很少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
谢倾牧跟身边的明惊玉温声说,“宝贝,再等我一会。
马上过来。”
“你去吧。”
她又不着急。
做什么搞这么肉麻的称呼,在庄重不自然地表情下,明惊玉更不自在。
这男人越来越不注意形象了。
明惊玉百般无聊,又坐去谢倾牧的办公桌后坐下,打算开电脑再玩一会儿扫雷。
弯身开机,视线被没关好的第二个抽屉吸引里面的东西吸引,好像是他们婚纱照。
她拉开抽屉,是一个相框,是他们九宫格的婚纱照。
她就说他们这张九宫格分明就是裱出来的,她那时清点摄影公司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也没太在意。
原来还真被他顺了过来,桌子上摆着两人的一组婚纱照片。
这个男人,真不知怎么说他好,表面上清贵淡然,实际就是个占有欲极强又爱吃醋的臭不要脸。
明惊玉手不由得覆在平坦的小腹,弯了弯唇角,把相框原封不动地放进去,最里面角落里的一个白色小瓶吸引了她的注意。
谢倾牧养护身体的药,从不是西药,都是中药养护。
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三无产品,从包装上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药。
她拧开白色瓶子里的白色小颗粒,低头闻了闻,没味道,不是消炎药片。
只剩下小半瓶了,看来吃了有一段时间。
是术前需要吃的药吗?
明惊玉盯着药瓶发呆,谢倾牧推门进来,“看什么?”
她悄然地倒了几颗药在手心,塞进她腿上的包里,淡定地把药瓶放回原位,“在看我们的结婚照啊,我说怎么少了一组照片,原来被谢总顺来公司了呀。”
谢倾牧迈着长步淡笑地走了过来,低头在她脸颊落了一个吻,“什么叫顺来,家里摆满了,公司位置多,还能摆很多,下次我们回四九城再拍一组复古的婚纱照,都放我办公室。”
明惊玉轻轻一笑,“那英明神武的谢总还不得被人笑话啊。”
都摆在办公室,别说别人笑话他,她都不会来了,太丢脸。
“他们那叫嫉妒。
嫉妒没有我这么漂亮的老婆。”
谢倾牧在她脖颈处蹭了蹭,“走吧。
一个生意场上有合作的叔伯寿宴,我们去走个过场就回家。”
他牵明惊玉起来,手探进抽屉,把白色瓶子丢进了垃圾桶里。
*
宴会上。
主人家调侃,“我说谢世侄怎么越来越难约了,有这么漂亮的太太在家,哪还有心思在外应酬啊。”
谢倾牧个人一向低调,但凡有人夸明惊玉的,他高低都能多聊两句,“吴伯父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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