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
借机敲诈了!
简直跟苏芩秋一拼。
顾泽夕捏了捏鼻梁,叫长戟又拿了一套机关材料出。
幸亏他存货够多!
谨安睛一亮,迅把机关材料抱进了怀里:“块麒麟形状玉佩,就跟你上挂那块差多。”
好小子,敢他早问好了,就等着讹他呢?
他小看他了,他手本事,只怕连苏芩秋都自愧如!
顾泽夕被他给气笑了:“你知道什,都给本候说出,一条信息,换一套机关材料。”
谨安被难了:“叔叔,您想知道点什?”
顾泽夕颦眉思索起。
照说确定玉佩谁扔进了功德箱,就能确定谁四年前姑娘,可三七分明能说会道,跟哑女沾边。
而且她个丫鬟,像成过亲。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块玉佩,本就三七。
既然她东西,何会在她手里?
捡?偷?抢?
顾泽夕脸渐沉:“那块玉佩,从哪?”
谨安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态度变化,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知道,叔叔,机关材料您准备好,等问了再找您要。”
“行。”
顾泽夕了他脑袋,点了头。
谨安抱起两套机关材料,撒跑西厢,把材料朝桌上一扔,找苏芩秋去了。
此时苏芩秋,正关着卧房门,在与三七复盘燕窝羹里药。
她鼻子灵得很,刚才一闻就现里头加了料,但又并非毒药。
现在她忆着那药气味,报出其中成分,三七则拿着笔,一个一个地记下。
等三七记完,她拿过单子,逐一分析,终于明白,她何总觉得自己身上怪味儿了——
她中毒分明解,而燕窝羹里加料,解药!
顾泽夕何要瞒着她?景琰一定知道实,何要配合?
她相信景琰肯定会害她,可燕窝羹里解药份量,明显足。
管了,想通就想,解毒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