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桦心中一突,她知道潜州之行对季子墨是何等惨痛的回忆,如果可以,他这辈子应该都不想再入潜州,他却偏偏选了此地。
“你真的想好了?”
她担忧地看向他。
季子墨笑了笑:“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我知道,如果不想办法跨过这道槛,这辈子都别想做个好官。”
“你本不用做官,你可以只做个书画家,逍遥一生。”
就如同上辈子那样。
季子墨摇了摇头,眼底有忧伤更有坚定:“自从我走了一趟潜州,看到有那么多人面朝黄土背朝天,为一口饭食苦苦挣扎,而一场天灾、一个政令就能让他们一无所有,我就不能再继续安心吟诗作画,做什么风流才子。
人活一世,我身为七尺男儿,必须为这个世道做些什么。”
季子墨选择的道路千难万险,作为妻子,她唯有鼎力支持,就像对她开绣坊的决定,季子墨从未说过一个“不”
字一样。
“惟愿夫君此去,万事顺利,遇难呈祥。
什么时候出,我来打点行装。”
“不急,等过完中秋节。”
季子墨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中秋节。
水清桦突然想起,二房一家不是要回来过中秋节吗,算算时间,这几天也该到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老太太就破天荒地召集全家到主院,说明后天季子方一家就要到了,各个院落都要装点起来,要喜气洋洋的。
又嘱咐谈梅雪,二房的衣食住行都要打点好,务必要让他们感受到季家上下的欢迎和温暖。
二房回来的那天,一大早老太太就起身,命人赶着马车到码头上接人。
全家人都换了新衣,院子里添置了新的花草,厨房更是一早就开火,做月饼,准备接风宴席。
晌午时分,老太太正在心焦,看门小子来报,二爷一家到正门了!
老太太浑身一紧,站了起来,旋即又慢慢坐回她的太师椅,摆出一家主母的气派。
一阵脚步声传来,琴韵和琴心打起帘子,二老爷季子方已经大步而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拜倒在老太太脚边:“娘啊,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
老太太再也忍不住,眼泪珠子断了线般地落下来:“你真是狠心,去了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你娘!”
母子俩抱头痛哭,季子轩、季子墨也忍不住拭泪。
二太太孙晓兰带着一儿两女,默默地跪在二老爷身后。
老太太收住了泪,看向他们,亲热地招呼道:“晓兰,这些年你在外打理一家子,辛苦了。”
又把几个孙儿孙女拉过来看了又看。
二房长女季蕴已经十三了,生得花容月貌,温婉娴雅。
长子季蔚只比季节小几个月,虎头虎脑,十分可爱。
次女季苹年纪和季菲相当,还是一团孩子气。
老太太一叠声地喊心肝肉,说:“走的时候苹儿还在襁褓里,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要不是你们三婶娘记挂你们,今日还不得回来!”
说完又抹泪。
水清桦心中咯噔一下,果然同时收到季子轩兄弟赞赏的目光和谈梅雪又嫉又恨的眼神。
水清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皮都没掀动一下,只温柔地笑看几个侄儿侄女,送上三房的见面礼。
“哇,好精致的香囊!”
几个孩子连连惊呼,看着三婶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香囊是蕙心绣的,图样是玉桦画的狸奴、小犬和兔子,稚拙有趣。
水清桦观察孩子们的反应,心中暗暗点头,看来可以在水绣坊开一个针对孩童的动物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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