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陈景洐挥退了侍候的人,拉着池盈进了内室,一把将池盈压在门上,眼睛狠狠盯着她。
想张口池盈竟看别的男人,又觉有些无理取闹题大做;想问池盈是不是嫌弃他老,看上别的年轻郎君了,又觉酸味太重不出口;想让池盈亲口对他只喜欢他一个,又觉羞耻,将话堵在了喉咙。
眼见自己用的力气大了些,池盈眉头微皱,虽立时松开,但还是更觉委屈又难言。
干脆将池盈困在门板与他之间,两手撑住门和池盈,狠狠亲了下去。
池盈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就是陈从义来了一趟,怎么陈景洐就被刺激成这样了?
难道陈从义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不应该呀,陈从义都十七了,他还有个哥哥跟陛下年岁相当。
那陈从义的母亲至少都是四十多了,陈景帝不像是那般重口的。
难道陈从义竟是女扮男装?池盈惊奇地想到。
陈景洐闭眼亲吻着池盈,察觉她的不专心,睁眼一看,正对上池盈困惑又惊异的神色。
冷不丁在池盈耳边问道:“你在想谁?”
池盈下意识道:“陈从义。”
忽的反应过来不对,改口却已经来不及了。
陈景洐像是被这三个字点燃了一般,嘴里咬牙切齿道:“你果然在想那个白脸。
盈盈,你我该如何处罚你?”
池盈才觉察出陈景洐想的竟然跟她一样,她以为陈景洐见到“旧爱之子”
陈从义被刺激到了,陈景洐却是因为她多看了陈从义两眼就吃醋了。
池盈哭笑不得,还来不及解释,就感觉要害被人拿住。
池盈媚眼圆睁,忍不住娇吟了一声,又连忙用手捂住,惊异地看向陈景洐。
却见陈景洐似乎已经平静下来,又向着另一种极端发展了。
陈景洐手上动作不停,还凑在她耳边轻笑着道:
“盈盈且声些,现下还是白,你的丫鬟们可都在门外候着,以为我们怎么了,正担心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呢。
一会儿为夫动作起来,要是你叫的太大声,我反正脸皮厚,你可怎么出去这寝殿呀。”
罢,颇为怜惜的从池盈脸颊抚摸着向下,池盈便觉身上一凉,这混球竟是要在这种情况下隔着一块薄薄的门板欺负她。
池盈想要阻止,张口欲求饶,就觉身上一阵酥麻,出口的声音转晾弯,被她险险捂在喉咙里,化作一声浅浅的呜咽。
再想话,已是来不及了。
......
一通胡闹过后,池盈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比起之前的数次,这次因为想着门外就是绿柳他们几人,陈景洐又像是发泄怒气般的又慢又凶猛。
她得一边承受着陈景洐的妒意和怒火,一边死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让门外的众人听见。
更觉浑身的皮肤都紧绷着,每个毛孔似乎都有了感官的功能。
不仅能隐约听到门外绿柳担心的询问,而且对陈景洐的动作感知更加明显和热烈。
如此,虽然只有一次,但比以往几次都来的惊心动魄又后劲十足。
陈景洐却一副神清气爽的餍足模样。
也不气了,也不醋了,神采奕奕的,连脾气都又好了。
见池盈萎靡不振的模样,陈景洐理智归位,虽对刚才的事情有些回味,却对池盈有些愧疚,忙意安慰池盈。
池盈对陈景洐惯是打蛇随棍上的,立马眼圈就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道:
“谁让你这么莫名其妙地欺负我,还那样......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姑娘了,嫌弃我了,才这么故意折腾我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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