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沈煜凡就知道她是去参加饭局了,不然像她这样在家都不敢多喝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在外面喝醉才回来,以前不是没见过她去同学聚会之类的,一大圈人坐着吃饭,吵吵嚷嚷的,她便总是吃不多,每次都是回家来做夜宵吃,有时还会煮点儿解酒汤喝,老怕自己宿醉。
“头疼吗?”
想到昨晚自己不但没给她做这些事,还厚着脸皮将错就错地把小女人给吃掉了,餍足的沈先生不禁冒出几分愧疚,体贴问道。
“嗯……还好。”
可能是因为洗过热水澡了,又做了场大运动(x)出过一身汗,今早起来没有头重脚轻,倒是身上感觉比较疲累,只想吃完早餐回床上继续挺尸,动都不想动。
然而不行——
《断袖将军》已经开始连载了,开更之前存的10话稿子,首周就用掉了3话,然后这周五刚更新过,就没了将近一半的存稿。
今天都周日了,她连草图还没画,更别提这个月那3张压在手上的《教主》封面图了,哪敢再浪,等沈煜凡吃过午饭出门上班后,她便回了自己家,窝在书房埋头画稿,直到眼皮真撑不住了,才关了电绘屏,起身去洗洗睡。
将近12点躺上床,经历完一场剧烈运动又坐着画了整天,温时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侧身躺着反手慢慢揉着。
金毛也跑进卧室来了,熟练地跳上床铺,看她边揉着腰边不时地吃痛轻呼,也不像往常那样钻她怀里了,兀自跑到她的背后趴好,然后一点点往她身边挪动,直到肉乎乎的大屁股正好顶在人家腰眼上了,而后冲她“汪呜”
叫了两声。
“……”
什么意思?让她靠过去吗?
温时回头跟金毛对视了一眼,好像还真是这个意思,便试着往金毛身上靠,半侧卧着,这个姿势让腰酸微微缓解了些,加上内有金毛的体温加持,暖暖地贴着她的腰身,居然还挺舒服的。
“小金毛,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一条狗。”
温时反手拍拍它毛茸茸的背,莫名有些感慨。
无论她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有意的或者无意的,这只金毛似乎总是能明白她的意思,然后顺着她的指令去行动,或者在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默默地,主动帮她做好事情。
真的……
要不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可能会相信这只金毛身上附了个什么鬼魂之类的,不然这些连人都未必能做得细致的事情,它一只几岁大的汪星人是怎么做到的?
“哎,小金毛,你不会是沈先生变的吧?”
温时突发奇想道。
“……”
金毛静静地看着她,不出声。
“你看啊,我明明没说过有备用钥匙藏在门口的,他却莫名其妙地找到了,就算是自己有这个习惯,也不应该这么猜测啊,正常来说很少人会把钥匙放门外的吧……对了,还有我们刚认识不久的那次,我帮他把大灰带过来家里照顾,被它不小心弄碎了高脚杯,当时你也在场,还因为救大灰而受伤了,当时我还想你怎么会这么英勇,大灰刚来的时候还对它很凶的,紧接着煜凡就给我买手信了,当时没拆开看,后来想起来拆了,竟然也是高脚杯……”
“……”
金毛继续沉默,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啊,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有些事情要么不想,一想就能扯出许多细枝末节,“我有次帮他洗头,吹干之后特别顺毛,就忍不住想揉一揉,没想到他居然反过来蹭我手心……就像我平常摸你的头一样。”
温时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大,也顾不上腰累不累的了,转身面向趴在后面的金毛,食指点着它的鼻子问:“小金毛,你是沈煜凡吗?”
“……”
金毛咽口水,不知该答什么。
不对,他现在长着一张狗嘴,想答也说不了话啊。
“……”
显然温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想想也罢,还是留着问沈先生本人比较靠谱,虽然她觉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没再纠结,转回身去继续刷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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