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含泪望着他,终于泄了气,不管了,也是她们两个自作自受。
她本不想将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她怕王夫人嫌弃她总是招惹是非。
非常时刻,越低调越好。
她更怕往后自己出门,裴谨会派更多的人跟着她,那她又如何在他们眼皮底下办事呢?
“说吧,告诉我,到底是谁?”
裴谨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早就疼得慌。
他的小通房总是太软弱,动不动就受欺负。
他一边恨那些跟在她身边的人都是废物;一边又自责是自己疏忽了,将所有的暗卫都派去保护皇家兄妹,让她受了委屈。
蝉衣见他这般咄咄逼人,只好咬牙说道:“是……是表小姐,她们……她们不管不顾地进来看到安儿,就要去掐安儿的脸,我不肯,她们就用青石榴砸我的背,当时我正抱着安儿,这石榴砸过来时,我……我差点手一松……安儿就要落地。”
裴谨听了火冒三丈,好你个王家姐妹,这一回他定不会轻饶了她们。
“她们这是不要命了!
连我的人她们都敢动。”
裴谨怒气冲冲,比听到冬青告诉他这两个人要对陆静秋下药时更气愤百倍,他恨不得立即杀回竹香园甩她们两耳光。
“世子,婢子也没让她们太嚣张,婢子拿了棍子把她们赶出院子。
谁敢动安儿,婢子就与她们拼命。”
蝉衣气鼓鼓地说道。
“蝉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今日是我的错。”
裴谨懊恼地抓住蝉衣的肩头查看她的伤势。
“世子爷,蝉衣位卑,也怨不得别人看不起,只是安儿,他终究是侯府的小少爷。”
蝉衣低下头轻声说道,语声开始哽咽。
“蝉衣,往后,往后……”
裴谨搂着她说不出话来。
是啊,蝉衣说的没错,她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稍稍有些头脸的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踩她一脚。
特别是勋贵世家最讲究尊卑,她这种侍妾若是惹恼了主母,随便找个理由就给打杀发卖都是常事。
他看着她卑微到尘埃中的小脸,心里更不是滋味,这小丫头为了自己承受了太多,是自己对不起她和安儿,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他们。
“世子爷,婢子没事,这不是什么大伤,只是婢子皮肤薄,所以看起来恐怖些。”
蝉衣勉强露出笑脸靠在他怀中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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