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拂拿着剪刀的手顿在了半空,嗓子发堵,也愣住了。
这血肉模糊的一幕,使她几乎不敢再多一眼。
用利斧斩断的双腿,伤口创面不匀,还黏连着血肉,能anj清楚地到横截面上anj森白的骨茬,像是案板上anj被大刀阔斧斩下的猪肉。
“抱、抱歉。”
少女飞快地垂下了头,低声道。
为anj自己刚刚的轻薄,陆拂拂羞愧得几乎快哭了出来。
少年面无表情地问“够了没anj。”
拂拂点点头,又摇摇头,顶着牧临川冷淡的视线,羞窘地抬不起手来。
深吸了一口气,将脑子里那些anj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甩了出去。
裤子虽是被剪开了,但还有不少布料与血肉黏连在了一起,需要一点一点清理。
等anj将牧临川裤子全anj剥下来的时候,拂拂已anj经满头大汗了,不敢耽搁,忙揭开封泥,一鼓作气浇了上anj去。
牧临川表现得还算硬气,阴郁地坐在这儿,疼得皱紧了眉,却还是一声未吭。
哪怕有系统金手指,拂拂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些anj烂肉不处理早晚都会出问题,她再度硬着头皮挥舞起了剪刀“你忍着点。”
权把牧临川当作待处理的活鱼,咔咔咔几下全anj剪了下来。
这还没anj完,余下的烂肉又要一点一点去剔下来。
她每动一下剪刀,少年就anj轻哼一声,绷紧了身子。
牧临川每哼一声,陆拂拂手就anj不稳了。
三番五次之后,拂拂绝望了“你能anj不能anj别乱动。”
牧临川忍无可忍,额冒青筋“陆拂拂你剪我的肉,还不准我喊疼”
话、话是这么说的,倒也没anj错。
拂拂嚣张的气焰立刻矮了下来,继续勤勤恳恳地帮牧临川处理伤势。
本anj来两人都算达成和解了,可等anj她处理到大腿根的时候,又出了岔子。
她手背手腕不可避免地要擦到他anj大腿内侧的私密处,甚至是某个部位,少年像一尾活蹦乱跳的鱼一样,挣扎扭动了起来。
一副不堪受辱的小媳妇模样。
“别动。”
拂拂手一抖,剪刀险险擦了过去,恼怒地低吼道。
少年神情僵硬,耳朵根难得泛起了抹羞恼的红。
他anj裸奔过是不假,可绝不应该像现在这样。
双腿大敞,柔弱得就anj像砧板上anj任人宰割的鱼。
“都说别动了。”
拂拂抬起眼,怒目而视,几乎快被牧临川的拒不配合给anj气个半死。
着着,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了,怒气冲冲道“都说了别乱动,听不懂人话吗”
“再乱动信不信我就anj剪掉你命根子。”
少年眼睫猛地一颤,全anj身上anj下的肌肉寸寸绷紧了,唇间低哼了一声,冷汗随即淌了下来。
将将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陆拂拂打了个哆嗦,涨红了脸,飞快地松开了手。
没anj忍住又道“你是色中饿鬼吗这都能anj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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