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了一百多年的陈之墨居然为这种事情纠结起来了,造孽啊。
陈之墨很想重复一遍,着钱佩鸢洋溢着一脸幸福的模样又有些说不出口,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打击人家的自尊心了呢?
陈之墨还为钱佩鸢的自尊心考虑,可接下来的话就证明是陈之墨想多了。
“墨哥哥,我知道你刚才说的不喜欢我不是发自真心的,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我会给你时间的,你会发现你是喜欢我的。”
陈之墨欲哭无泪。
我内心是不是喜欢你,这你都知道啊!
来不是自己没说清楚,钱佩鸢也听清楚了,只是这妮子自我感觉良好,不接受罢了。
陈之墨一想到钱三好那死乞白赖的模样,那也许就是钱家人共有的德性,他可不想以后被人死缠烂打,要是此时还顾着女子自尊心不说清楚,以后自己可能会很难过的。
于是陈之墨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钱姑娘,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的话没那么复杂,就是单纯的字面意思,我,不,喜,欢,你。”
陈之墨一字一顿非常清楚地说了出来。
就这样吧,长痛不如短痛,拒绝得干脆一点也是为了她好,哭吧,要哭就哭吧,再哭也不能同情她。
陈之墨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能让这小妮子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钱佩鸢这次是有些受伤了,笑容凝固了下来,渐渐的眼圈也红润了,她吸了吸鼻子,又强颜欢笑地问道:“墨哥哥,我不美吗?都说我是惹人的大美人,男子不都喜欢美人的吗?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唉,感情的事情强求不得,你还小,别想太多,再说了,不是美不美的问题,难道是美人,我就一定得喜欢吗?”
“不可以吗?我哥就是着美人就个个都喜欢啊!”
,钱佩鸢带着哭腔理直气壮地说道。
钱佩鸢的话差点就把陈之墨逗笑了,这钱三好到底给钱佩鸢灌输的是什么情观啊。
见陈之墨不说话,钱佩鸢继续委屈地说:“我哥说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就喜欢美丽的东西,见着了就想据为己有,他跟我说,他的远大理想就是妻妾成群、多多益善,难道墨哥哥不是这种想法吗?你也可以多娶几房的,我不介意。”
陈之墨摇了摇头,心想钱佩鸢还真是中毒颇深啊,这钱三好怎么跟一个小女孩子说这些,自己不正经,还把这些歪理教给自己妹妹。
“我没有你哥那么......博。”
,陈之墨为了顾及钱佩鸢的感受,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变态”
改成了“博”
。
钱佩鸢擦了擦快要溢出来的眼泪,面容变得倔强起来,“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反正我喜欢你。”
陈之墨头大啊,也不想跟钱佩鸢多纠缠了,冷冷说了一句:“随你吧,我走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陈之墨转身便走了,走得很坚决,头也不回,管她是哭哭啼啼还是伤心欲绝,小女子总要经历一些感情挫败才能成长,这也是为了她好。
可陈之墨刚走出几步就听见钱佩鸢在后面不顾一切地大声喊道:“陈之墨,我喜欢你,我要追求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陈之墨脚一滑差点就摔倒了,硬着头皮加快了脚步,赶紧逃离了此处。
在钱府,钱三好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吃惊地望着门外,他听见了钱佩鸢的为呼喊,很佩服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
钱佩鸢一蹦一蹦地进了家门,被拒绝了还这般欢快,是因为她下定决心要将陈之墨追求到手,从而有了一种挑战不可能的兴奋感和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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