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琪拍大腿,“哎哟我就说当初离婚应该多要点,秦家的钱不要白不要!”
陆西音睨了她一眼,“离婚这事提得差不多了啊。”
“骚凹瑞。”
温安琪干笑两声,然后拍了拍胸膛,“但没事,你看你以后又不用交房租,再不济我还能让你吃不上饭吗?去去去,报名!
现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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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月,陆西音收拾行李独自来到绥城郊区的唐白山。
没想到写生营定在半山腰,联系了助理也说没有交通工具,只有一条上下山的路,让她沿着路走上来。
她拉着行李箱走了一个小时才找到营地,是一处江南别院,亭台楼阁,白墙青瓦,整座院落萦绕在秋末冬初的白雾之间。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将她带到正院,这里很清静,一路上也没看到其他人。
陈经纶正在庭院里逗鸟,听到动静也没回头。
“来啦?”
“嗯,陈老师。”
“诶,别叫我老师,我也是来这里写生的。”
“啊?”
“啊什么啊,这里月租十二万,咱们一人一半,很公平,我也没占你便宜。”
陆西音错愕地愣在原地,“什么?就我们两个?”
“来写生的只有我们两个,刚那个是我女儿,她是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