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接电话。
赵喜漫没有再睡。
出发前她打开看饭盒,熟悉的南瓜的味道,她意识到这是林向珩做的,于是坐下来,忍着没什么食欲的胃口,把这碗粥和两块饼,全都吃完了。
从度假山庄回来的周末,赵喜漫没有出门。
她在家里打扫卫生。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冷,雨下得少了,天气预报总说会有雪来,但一日又一日过去,总是没有下过雪。
那天晚上的疯狂像一场绮丽又盛大的梦。
赵喜漫能感受到疼痛,愉悦,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时血管都清晰跳动的触感,拨动着每一根最脆弱的神经。
于是她反复的做梦。
她梦见她当年没有离开,林向珩说,他那时候已经准备好和她结婚了。
赵喜漫不记得他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梦里的一切还是太虚幻,虚幻到令她心空,以至于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心脏里冷了又冷。
周一孙韵说公司有新的项目,让赵喜漫也一起加入。
“我们公司有一个项目已经做了好几年了,也不说挣钱,反正是老板一直往里投钱,也没见个水花砸出来。”
孙韵随口说了一句。
具体事项保密,不是参加的人也不知道个一二,但老板的事嘛,也不是他们能管到的。
老板有钱,老板开心就好。
赵喜漫基础的才弄明白,对她说的大项目不感兴趣。
她没多问。
“喜漫,你有什么不
()懂的问我,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就是一组的了。”
章恺笑着对她说。
赵喜漫这会儿才知道他叫章恺,想起那天林向珩念叨她送给他桔子的事,她笑了笑,只说“谢谢”
。
中午吃饭,赵喜漫在电梯门口遇到林向珩。
他在公司一般穿得很正式,黑色西装,白衬衫,系着板正的领带——
很少见他戴眼镜。
“中午去吃什么?”
林向珩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