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男子气宇不凡,他心中不甘。
他俩何时相遇的?是否在将军府时就已然相识。
……
多番猜想在脑中轮番而过,他心中愈发不平,怎能让叶浅夕比他过得好?
幽香院,长烛未灭,顾言知推门而入,越过屏风,径直走入内室,将夏鸽遣出。
萧绾柔伏在榻上,虚弱无力,双眼微眯。
今日毒发一回,加之杖伤未愈,她昏昏沉沉,几欲沉睡。
顾言知俯首看着她。
自上次被掳,萧绾柔便习惯彻夜点灯,恐有贼人来害她,察觉有人影遮住烛火,即时惊醒,但见来人双眸含笑,“夫君?”
萧绾柔心中有些高兴,可还是有些怕。
顾言知已经许多日未曾来看她了,听夏鸽说受刑那日她被打得半死,他曾来看过她。
却因沈熙月多嘴一言,她害得将军府丢了脸面,府内女眷名声过差,让她仪亲无望,既不能生子何不休妻,二人起了争执,他气愤而去。
多日来她一直担忧,自己会被休,她颤抖着双唇,缓缓叫出声:“夫,夫君?”
顾言知只是望了几眼便回身,坐在桌旁,将长剑拔出,用一块帕子静静擦拭。
萧绾柔眼泪横流,今日的他有些奇怪。
她顾不得疼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夫君,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你和父王惹麻烦了,我会离她远远的。”
自然是表面上的,自己今遭被害得如此凄惨,怎能轻易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