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对老爸的家产一点也不感兴趣,觉得既然我恨着他,再花他的钱有点恶心,说白了我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有洁癖,既然我恨他,那他的钱也是脏的。
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因为我不会给严妍和徐画留下一分钱,我要拿回我妈和我应得的一切。
这个家是在有了起色,公司快上市的时候,严妍才介入到老爸的生活,那么对于这些财产,她没资格花一分。
我想着这些,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现在严妍这样折腾大概就是不想让我妈走好,我如果真的在此时和她顶上了,岂不是遂了她的愿。
妈妈的遗体告别仪式上,几年不曾联系的人亲戚朋友都来了,所有人都是一副悲伤欲绝的样子,看在我眼里就是在演戏。
我有一个大伯一个叔叔,还有一个舅舅一个小姨。
但是这些人,真正关心妈妈的没有。
他们每次来家里,都恨不得把我老爸捧成皇帝,然后顺利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大部分时候都是钱。
我的舅舅和小姨甚至为了能每年定期从我爸这里拿钱,劝我妈不要和爸爸闹,自有一套歪理邪说,说什么男人有本事了以后,就算他想洁身自好也做不到,现在多少小姑娘往上扑,老徐算是不错的了,没在外面乱搞,即使有了一个严妍,还不是领回家里放在你眼皮底下。
当时,我被这些歪理气得不行,他们以为这是古代呢,弄几房姨太太回家放在大太太眼皮子底下恶心人?
舅舅和小姨哭得很伤心,眼睛都肿了,看到我时一把抱住了,我的肩头很快就被眼泪弄湿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此时我觉得我妈妈最大的希望就是安安静静的走,不再理会这些真的假的亲戚。
整个告别过程,我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看着老爸坐在那里接受来客的安慰,然后觉得这个告别仪式有点多余。
妈妈躺在鲜花当中,面目安祥,甚至嘴角还带着浅笑,真的就像睡着一样。
我站在妈妈的右手侧,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脸在看。
我知道,现在是看一眼少一眼了,我要把妈妈的样子印在我的脑海,这一辈子或许只有这一次与妈妈亲近的机会了。
我强忍着眼睛里的泪,冷静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
正在此时,有一个人快步走进告别大厅,他站在入口的逆光处看了一会儿,然后朝我的位置急步走了进来。
到了近前,我看到了他的眉目,他是杜衡。
“徐图,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声音沉痛的说。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不晚。”
转眼间,他就看到了顾覃之在忙前忙后的与来客寒暄,不由一皱眉问:“他怎么来了?”
“你不在的时候,他来帮忙了,以球球爸爸的身份,我爸同意他在这搭把手,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我看着场中的一切。
顾覃之帮我安排好人员分配以后,又找到了殡葬公司,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一切。
所以今天来人虽多,却忙而不乱,都是他的功劳。
杜衡什么都没说,站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
场面上有顾覃之照应,一切都井井有条,有人打听他与我们家是什么关系,他自己很正常的说他是我朋友。
妈妈下葬那天,太阳极好,一眼望出去,满山的树叶都带着金光,耀眼异常,我眯起眼睛看着前来参加的人,比告别仪式上少了一些,但是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我把一束白花放在妈妈墓前,心里低声念道:“妈妈,放心走好!”
在所有人都离开公墓时,我走在人群的最后面,泪如雨下。
一个人在这世上活了几十年,最后留下的不过是一把灰。
所有活过的痕迹用不了多少年就会被彻底抹灭,唯一能记住她的就是我,还有我爸爸。
再过几十年,我去世以后呢?还有多少人能记得妈妈?
可惜,留给我伤感的时间不多,老妈的后事才办好,爸爸马上紧接着就住院。
严妍基本上只是隔天来医院一趟,拿着说是自己做的,其实是从外面打包的各色食物,然后说一会儿话,徐画一闹她就起身回家。
老爸心疼这个儿子,不愿意徐画在医院里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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